nbsp;季延礼露出微微苦恼的神色:“我倒是也不是不可以穿…不过这显然不是我的尺码。”
“我穿西装给你看,你穿这件让我欣赏,我们互利互惠。”
哪来的互利互惠?
“青时。”
季延礼直起身,他从容的跪在床上,上半身仍旧整齐的像是随时可以出席会议。
“从你穿着这身礼服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吻你了。”
他轻声说:“你不知道你有多惹眼,那么多人都在看你,而你会只看着我吗?”
他几乎藏不住自己肆无忌惮的侵略目光。
却还是忍耐了又忍耐,才能克制住升起的占有欲。
这句话几乎是有示弱和讨饶的意味了。
沈青时也静了静,她确实不太擅长硬心肠:“我会。”
“但是,”她定了定神,“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分房…”
“分房睡,”季延礼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重复道,“我保证,在入睡之前,我会离开的。”
“……”
这就是逻辑诡辩吧?
季延礼轻声道:“他们都能看到你穿这件礼服,却见不到你脱下来。”
“我也见不到,这对我不公平。”
没有开灯。
阴影肆无忌惮的蔓延,像是纵容着事情逐渐出格。
沈青时控制自己不看他:“你自己也知道,这根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有人在靠近她。
她有些惊吓的瞪大眸子,就见到季延礼靠近过来,还是跪在床上,毫不介意的仰头看她。
沈青时下意识的想偏开靠近的压迫感,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攫取了所有视线——
淡色的唇咬住了她睡衣最顶端的扣子。
有些笨拙的,呼吸隔着薄薄的睡衣打在她温热的肌肤上。
从这个角度。
无论是黑羽似的长睫,还是乖顺咬着扣子的唇,甚至是略显苍白的肤色。
都显得暧昧而旖旎。
季延礼吐出被咬开的扣子,抬眸看她,笃定道:“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
穿着正装,再严谨不过,一丝不苟。
哪怕做这么色气的动作,也显得从容而禁欲。
“你明明…看着我,连视线都舍不得移开。”
她几乎移不开视线。
有一只微凉的手牵着她,引到自己最顶端的西服纽扣上。
男人轻声哄道:“我帮你换上好不好?我想亲手帮你换上。”
睡衣扣子被人一颗一颗的咬开。
从生涩到熟练,对他来说,似乎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沈青时手指发颤的抓着他的胳膊,让那件才脱下没多久的礼服裙被人重新,珍而重之的穿上。
“好了。”
有人在她耳边这样说。
乌发流水一样淌下,水雾色的鱼尾裙摆铺在床上。
像是盛开的,脆生生又颤巍巍的花。
她睁开眼睛,就被灼热的亲吻落在肩颈侧。
“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里很适合烙下吻痕。”
沈青时被他蹭的发痒,努力维持呼吸稳定:“然后你的名声就被败坏了?”
她玩笑似的说。
季延礼吻着颈侧细腻的肌肤,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那又怎么样?此后谁都知道内人凶狠,性善妒,再也不敢对你生出什么心思。”
“就算再有一个我,也抢不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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