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也没有其他选择不是吗?道是汪泽然,”素雪扭头问汪泽然:“跟着我们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悔了没?”
汪泽然泰然道:“既来之,则安之。”
素雪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
车轮咕噜咕噜的转动声,与车队里人们的说话声混在一起,赶走了夜里行路人的不安。
四盛见前后距离拉开了些,低声训起了汪泽然:“汪小子,你这毛躁的毛病啥时候能改?要不是在赶路,你今天就得给我罚站一晚上。”
汪泽然面露?色,“姨夫,我没做错什么呀。”
“没做错?你错得离谱,你连自己错了都没意识不到。”
素雪也莫名地问:“爹,汪泽然哪里错了?”
四盛见素雪也不知错,磨了磨牙,忍气道:“上车的事,你们做得对吗?”
汪泽然和素雪对视一眼,他觉得自己在维护永安,姨父不表扬也就算了,但也不能说他做错了呀。
素雪也认为她在借机提醒叶家人不要把汪泽然当外人,免得以后发生更多的不愉快,这有什么错?
四盛道:“跟家里人相处,能跟外人一样吗?你们想想,如果你们晚三秒钟出手、晚三秒钟说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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