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时有人被这唯美的画面感动,却不知机场角落的相机也一同记录下来,黑漆漆的镜头对着两道般配的身影不停按下,很快消失在人流当中。
……
飞机起飞落地,最终停靠在新西兰的机场,下了飞机正好是清晨,从通道出来,一辆黑色保姆车停靠在路边。
助理替他拉开车门,厉函和令君泽坐进去,脸上写满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一路无言,车子弯弯绕绕,最终驶进了一个郊外的小镇,这里空气很好,没有国内那么冷,正适合修养和度假,这也是当时厉函选择这里为治疗中心的原因。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达疗养院,乔治医生和助手已经站在门外迎接他们。
“欢迎你,厉先生。”乔治迎上前来,五十岁的英国男人依旧人高马大。
厉函握住这只造就无数医学奇迹的手,“你好,乔治。”
“半年没见,你看起来更加强壮了。”乔治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玩笑般拍了一下厉函的肩膀,转而看向一旁的令君泽,“还有你,我的老对手,令。”
两人都从事医学工作,一定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对手关系。
令君泽笑笑,“又见面了。”
几人一行进入疗养院,江楚婧还在隔离病房,乔治贴心的准备好了隔离服,留个厉函单独说话的时间,自己则喊着令君泽去了办公室。
站在病房门口,厉函心情前所未有的凝重,除了她不容乐观的病情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想去面对的。
沉默片刻,他抬手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进去。
屋子里并没有比外面亮,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房顶亮着一盏白色的灯,是专门为她病情打造的,她的身体无法见光,否则就会溃烂。
厉函转身将门关上,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一抹柔软的腰肢便闯进怀里,“阿函,我好想你。”
女人的短发扫过他的手臂,厉函身体僵了一瞬,回过神来才轻轻回抱住她,“身体怎么样?”
听到他问,江楚婧往后退了一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巴掌大的脸布满了苍白,眼睛很大却没太有精神,是个很好的底子,只不过被病情折磨的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乔治医生说还不错,就是今天早上不小心被阳光刺了,有些难受。”
“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楚婧咬唇,根本不敢告诉他,她是故意让自己受伤,这样才能见到他,目光痴痴的看着眼前的面容,半年没见,他愈发成熟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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