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临走离开,令君泽拍了拍她的肩膀,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再好好想想,别太武断了……”
厉函从烟盒叼出一支烟点上,等代驾将车子停在会所大门口,长腿迈进去,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带着一丝湿润,“御景园。”
代驾司机应了声,刚把车子发动,忽然有人扒住了车窗缝,“厉少!”
坐在后座的男人眼皮微挑,看着追出来的女人,是刚才在包间擅自接她电话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他忘了,就连长相也不怎么记得。
“厉少,您的打火机落下了。”女人伸手将昂贵的火机递过来,细细的胳膊伸过窗缝,直抵眼前。
厉函没接,吸了口烟又吐出来,唇边噙着星点笑意,看的好不真实,“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送你了。”
说完,他甚至不再看女人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宾利添越疾驰而出,留下女人在原地悔恨跺脚。
本来就听说裴昱有一个很厉害的律界朋友,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她本想把握机会,哪怕只是跟这样的男人睡上一晚都值得,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油盐不进。
她还以为有钱不乱来的就只有裴昱一个,倒没想到这个更甚。
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她甚至都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爬上他的床。
或许这样的男人,只能用来仰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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