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不吃,身子整日里这样乏下去,可是如何是好?”
殷泽看着盛姣姣,满脸都是宠溺的笑,他伸手,握住了盛姣姣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柔声道:
“这太子府里,离不开你。”
旋即,侍女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跪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将药汤双手举过头顶。
盛姣姣觉得十分恹弃,挥了挥绣着金丝团菊的衣袖,
“端下去吧,苦的让人眼昏。”
从幼时起,盛姣姣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是极为讨厌喝那种汤水一般的苦药的。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人生病了,不得吃药吗?再苦还不是得捏着鼻子喝了?
苦就苦一些,这种险象环生的生存环境里,还能容得她矫情?
但那一日,她似乎心中有着一股子执拗的劲,又或许是因为殷泽娶了太子侧妃,她憋着劲,想要同殷泽怄气。
总之,是不想吃那解暑药的。
侍女端着药不敢走,偷眼去看殷泽的脸色。
他的脸色沉了沉,似乎不喜盛姣姣这样同他做对。
但他自一脚踏入这险象环生的权利漩涡中后,陪着他一路走过来的,就只剩下盛姣姣一个了。
对于盛姣姣,殷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与包容度。
花厅中,气氛一时间凝重了下来。
盛姣姣不想说话,殷泽紧抿着唇,开始释放低气压,侍女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突然,那位盛国师笑着开了口,道:
“这汤汤水水的药,的确是难以下咽许多,卑职有一办法,可以让太子妃殿下服下这解暑的药,也不会觉得太过于苦涩难以下咽。”
殷泽与盛姣姣同时转过头去,看向坐在下方的盛国师。
他留着长长的胡须,原本应该极为好看的脸上,横七竖八的,落着几道丑陋的疤痕。
盛姣姣微微的蹙眉,不知道这样装神弄鬼的人,是怎么突然就当上了国师的。
许是殷泽安排的,特意送到了他父皇的跟前,用来蛊惑皇帝,用以顺利揽权的?
像是殷泽会干出来的事儿。
听闻盛国师这样一说,殷泽当即大喜,立即与盛国师畅聊了起来。
第二日,这盛国师就送来了一大盒药丸,说这解暑的药,是用小明火熬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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