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给他倒了杯热茶递到手边:“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修长的手指搭上茶杯,叶寒瑜倒是没急着喝茶,而是说起了正事:“早朝上的事儿,你听到消息了吗?”
顾婉宁摇头,后院那几个能蹦跶的女人被禁了足,严重影响了她接收外界消息的速度。
唯二还有自由的两人,一个不被允许进她的院子,一个今天没来她的院子。
所以,她是真的什么消息也没收到。
“父皇命老七和岳父监督清理河道事宜,今天准备,明儿就要走马上任了,你说,父皇这么安排到底有什么深意。”
顾婉宁顿时凝眉,“依爷看,父皇是什么意思?”
叶寒瑜道:“谁都知道修理河道是一件苦差事,哪怕就算是皇子也要和那些民工一样吃住全在工地上。
这差事,爷怎么看,都是父皇在罚老七。”
顾婉宁道:“七皇子最近可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叶寒瑜今天在衙门想了一天,也就只想到了老七给钱御史套麻袋那件事,便和顾婉宁说了,“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父皇怎么可能这会儿才想起来罚他?
而且,罚他也就算了,岳父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也要罚他?”
顾婉宁道:“既然没做错,那就不是罚。”
她这说的自然不是七皇子,而是她父亲顾献。
叶寒瑜端起茶杯放置唇边,突然轻声一笑,“你说的对,那就不是罚。”
顾婉宁唇角微微勾起,注意力继续放在了书上。
当今圣上的威名就连普通老百姓都能时不时听到两耳朵,什么文韬武略、知人善用、赏罚分明,这些词听的是最多的。
当初将她赐给叶寒瑜做正妃,打着的就是她爹救驾有功的借口,后来赏赐嫁妆用的理由也是一样的。
那么揪出户部侍郎张文财这个贪官的功劳,便一直没赏。
巧的是前阵子钱御史被人当枪使,参了叶寒瑜一本,又被她父亲给按了下去。
就算叶寒瑜是真的不得他父皇的心,自家的孩子被外人欺负了,哪个当爹的能看得下去?
身为皇上不能当场表现出来,恰好她爹又来了个无脑护,上去就是干,还让他干出理来了,皇上当时没说什么,心里肯定也对父亲的反应比较满意,要不然也不会有那日叶寒瑜送完吃食没多久,皇上就召院正给钱御史看病的事。
都养了半个月的腿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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