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方却准确地认出了她。
真是稀罕。
“多谢师傅!”她朝着慧缘福了一福,跟随在他身后进了寺庙。
不远处的薛芷烟见状,紧随其后,生怕漏下了什么。
琴夫人落后几步,悄然停在了院门外。
山脚下,薛怀澹望着隐寺的方向,眸光深沉,似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如同蛰伏的捕猎者,等待暴雨后被围困的猎物。
一位衣着朴素的清秀僧人正往山上寺庙赶去。
他路过车马,好奇地看了薛怀澹一眼。
“缘主为何在此停驻?佛祖近在咫尺,何不上前拜一拜?”
薛怀澹周身透露着威严和贵重,一路上寻常过路人不曾正眼对视他。
此人面貌平凡,面对他却无惧无畏,实在罕见。
薛怀澹勉强敷衍道:“心中有佛,拜与不拜有何区别?”
“有佛心之人的确不差这丝毫厘。”僧人双手合十道。
他见薛怀澹眉宇间萦绕着黑雾似的戾气,终究是叹了叹。
“敬与畏终究是不同的。”
薛怀澹没有理会这奇怪的僧人,见他走远,转头招来心腹。
“那人送过去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身旁的褐衣侍卫低头应道。
自叶昭言病愈之后,薛怀澹对叶府的掌控开始失衡。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他很久未曾体会过了。
上一次还是老丈人叶文轩给他的。
南下之期临近,若不能带走叶氏母女,他的计划就要搁置了。
偏偏这个看似乖顺的女儿不如他的意。
他不介意给她制造一点把柄,好方便他牢牢把控这对母女。
另一边,叶昭言一行人跟随慧缘走到寺庙后方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前。
这个院落占地约莫百亩左右,四周种着一排排树木,树干高大,郁郁葱葱,看起来生机勃勃。
叶昭言心中暗自称奇。
这座人声沸腾的寺庙之内,竟有如此大一块幽静地方。
隐寺竟是建在隐藏在树林之间,实在是别具一格。
难道这座寺庙是哪位贵人的礼佛居所?
叶昭言随慧缘走进院落。
“请昭言姑娘入内祈福。”慧缘对叶昭言说道。
薛芷烟正要一同上前,却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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