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不然他醒过来也会变成残废,一直躺在床上,不过等他醒了之后,你千万不能让他胡乱的动弹,省的到时候又弄裂开伤口。”柴恒一一边做,一边吩咐的说道。
云素然连忙点头,一直忙碌到天快要黑的时候,柴恒一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又给那个男子身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并为其盖上被子。
“柴叔麻烦你了。”
“小然啊你也别客气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柴恒一起身准备告辞。
“柴叔你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了,这天也晚了,药房的东家也在,我得快些回去,每隔两天我会过来给他扎一次银针,过几日他就能醒过来了,在这期间你就每隔一两个时辰,给喂点儿水,或者汤就行了。”柴恒一走到门口开口叮嘱道。
“是,柴叔我都记下了。”
柴恒一最后还是拒绝了云素然的挽留离开了她们家。
为了照顾病人,云素然只能在儿子的房间里面一起睡,一夜也得起来两次,好在小孩子睡觉比较熟,才不至于被她给吵醒了。
一连好几天,云素然都没曾睡好,没到半夜就要起来给对方喂一些水,或者汤。
这样折腾了好几天,柴恒一帮着给他扎了三四次银针之后,云素然这才感觉,这个男人的呼吸至少是浑厚了许多,不像是之前那样断断续续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这样的结果让云素然非常的满意,想着只要人好了,就能将他给送走了,那自己也就不欠他的了。
可谁曾想到,这人还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她家里竟然有野男人,还偷人。
云素然默默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她就算是要偷男人,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吧?
她要偷人,好歹也找一个健康一点儿的,这半死不活的能有什么用?
云素然对于那些流言真的非常的无语,同时也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还有三人成虎,没有的事情都能被说的那么清楚。
对于云素然的不在意,有的人好像就不是这样想的了,在她们的眼中就好像是默认了一样,这是云素然默认了她偷人的事实。
于是在有心人的挑拨在之下,段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叫来了不少人。
看着那如今还算是好的房子,段氏心中满是怨恨,这个贱人,凭什么过上这样的日子?她就应该过那种饥不果腹的生活。
云素然刚刚给病人喂了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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