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虚张声势的瞪眼,等扈轻进了院子关上门她才惊疑不定起来。
这小妇人好大的口气,难道跟朝华宗里关系不一般?可恨她走家串户,谁家关系都摸得透透就是不清楚这小寡妇的底细。
好像是她那孩子在朝华宗,这要是比柯家儿子得重视——媒婆立即小跑到隔壁,敲门,出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扈轻骂跑了人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根本不把隔壁放在眼里,识相就缩着,不识相,呵,当她是个好人吗?
扈花花委屈巴巴,天天做留守儿童吃冷菜冷饭,你关注我稚嫩的心灵健康吗?
扈轻举起他转圈圈:“小宝贝呀小宝贝,妈妈终于可以修炼了,开心吗?喜欢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妈妈好开心好喜欢,好想喝一杯啊。啊哈哈哈,举起这杯庆功酒,壮志凌云誓不休,心中仍有山河在,甘洒热血写春秋——”
扈花花两眼懵圈:你咧咧的啥?
小鼻子被捏住:“我唱的是国剧,懂不懂?不懂呀,等你长大了我教你。”
一只唱国剧的笏兽?呵呵,这世界要疯。
扈轻哼哼着把扈花花放在桌子上,一拍小屁股:“给老娘走一个。”
扈花花向前一冲用脸刹车,撅着个屁股一身幽怨,这就是他的家庭地位。
扈轻哈哈大笑,把他抱进小竹篮:“走,去院子里晒太阳,妈妈买的颜料还没调呢,得给你上个色,等妈妈把你化好妆就带你出门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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