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一事,那日随你出来感受到一道似曾相识的气息,刚刚突然想起是谁。我早知那人炼了某种特殊功法,算日子,正好今晚大成。”
扈轻:“所以呢?”
水心:“所以今晚正是要他命的好时机。”
久久沉默。
扈轻长长一叹:“水心,你当真不是个好和尚吧,你的修行便是杀人?”
水心:“小僧只是送个因果,佛祖也不会嫌弃,怎么你倒嫌我心狠手辣?”
扈轻:“不知谁说自己人美心善。”不等他辩驳:“随便你爱干啥干啥,但首先,帮我把花偷出来。等我安全离开,你随意。”
水心保证不让她落入危险。
扈轻信不过他,心中打定主意拿到花就走。
侬花阁后门白日里开,晚上就不一定了。去那里的路本就人少,扈轻探头探脑,水心忍不住飞快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
“我看你神色,巴不得有人能看透我的隐身术?”
扈轻嘀咕:“我就不明白,你没法用灵力,是怎么藏起来的?任何人都发现不了吗?”
水心:“元婴之下绝对发现不了,元婴嘛,你别主动出去送死也能瞒过一时,再往上,咱俩就等死吧。”
扈轻:“那侬花阁的人——”
水心:“侬花阁有几分后台背景,里头有元婴坐镇。不过此地侬花阁里头的元婴,正巧这几天不在。”
扈轻狐疑:“你算计好的?”
水心习惯性的转佛珠转了个寂寞:“真不是。朝华宗北边的孤光城,五十年一次的拍卖会正在进行,据说这次有增寿丹。不少要死的老东西趋之若鹜守在那呢。侬花阁的坐镇元婴也有此烦恼,必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事实上,我本来也是要去孤光城,半道上被人算计来的。”
扈轻惊讶,不住眼的往他脸上看:“你——老到要死了?”
水心黑线:“小僧如此花容玉貌哪里有一丝暮气沉沉?拍卖会上有一卷珍贵佛经,那才是我的目的。”
扈轻:“那你多大?”
水心:“你是我零头。”不想直言。
扈轻:“啊,你好老啊。”
水心:“”不要用你凡人短短几载寿来衡量我,我在同修为里可是很年轻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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