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估量。”
秦夫子点了点头,随后又在书中找了几处,苏轶昭都对答如流。
最后又让苏轶昭背诵了其他两本,苏轶昭自然不怵。
原本就已经滚瓜烂熟了,哪里还难得倒她?
秦夫子眼神有些怪异,“老夫看你已经将这三本都背得滚瓜烂熟,可入玄字班了,为何要来这黄字班?这不是耽误工夫吗?”
这里都是小儿,连字儿都写不全,每天还在背诵《百家姓》呢!
“许是老师觉得基本功还不扎实,秦夫子又学识渊博,或可对学生有其他的助益吧!”
苏轶昭自然不敢在秦夫子面前说自己老师的不是,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秦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看这小儿悟性不差,人也圆滑,拜李授之为师是真的浪费啊!
凭李授之那脾性,要是误了这样的好苗子,难免可惜。
唉!误人子弟啊!
这么一想,秦夫子就起了爱才之心。纵然不是自己的学生,但他也愿意好好教导。
“明日将四书五经带来,这开始教导新的内容。”
秦夫子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对苏轶昭道。
苏轶昭看出,秦夫子有些老学究做派,但为人却很正直。
她连忙丛书袋中摸出一本《大学》,笑着道:“学生其实也想多学些知识,因此时常备着这些。”
秦夫子连忙脑补了小儿好学,只想出人投地,偏偏老师淡泊名利,只为钻研对弈,这不是耽误人前途吗?
这么一想,秦夫子觉得苏轶昭更可怜了。
秦夫子摸了摸苏轶昭的头,叹息了一声,“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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