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明日就有结果了。”
“好。”鲜珂道。
两人说着马车也到了永乐侯府门口,鲜珂下了马车,脚步有些犹豫。
“又怎么啦?”马车内的荆世成问道。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鲜珂这么娘们唧唧,长得娘们唧唧也就算了,怎么连性格都这么扭捏。
鲜珂看向车帘内的荆世成不好意思问道:“荆兄,你画瞬移符真的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
为什么他画了一天就画好,就是目的地还有些问题,不过要是荆兄想让他指点他也是愿意的。
“当然不是啊,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讨燕公子欢心,画个瞬移符而已又不是走茅厕,哪有那么浪费时间的。”荆世成摆手,语气轻松道。
走茅厕需要一盏茶,而一张瞬移符都不值一盏茶?
鲜珂感觉自己头被大钟敲过,幸好他刚才没有说什么指点的话,要是说了那丢人就丢到家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急急忙忙进了永乐侯府的大门。
“这人今日怎么这么毛躁,莫不是被燕公子吓傻了?”
马车内只留下荆世成一人在喃喃自语。
不远处,东方的天际浮起鱼肚白,水平相接的地平线上,一道红霞正在慢慢升起。
“唔,好疼!”
姜宁龇牙咧嘴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想减轻点脑子的疼痛。
姜玉之早都醒了,本想叫醒姜宁却被小舅舅阻止,现在看到七妹妹清醒,立马扑了过去。
“小七!”
姜宁睡眼惺忪,被她的三皇子哥哥一把抱在怀里。
看吧,当小孩还是蛮好的,都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肉坐垫,好舒服啊!
姜宁脸不红心不跳,享受似得躺在姜玉之怀里,身边一道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有些扎眼。
姜宁回了过去,只见明承胤脸色怪异,似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出口却因为某种原因而吐露不出,全身都写着‘憋屈’二字。
“舅舅,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我--好--的--很。”明承胤一字一顿道。
好什么呀,这小孩就是爱藏心事,身为质子都要忍辱负重的嘛,她懂她懂。
自认为很懂的姜宁关心道:“舅舅人有三急,要上茅厕可不敢憋着,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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