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闷闷的不说话,眼看着马车已经拐上了另一条街,她还气哼哼的不吭一声,秦陆白只好率先开口打破沉静:“怎么了,还在生气?”
“没有。”幼僖别过头。
秦陆白失笑:“得了吧,你生气没生气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不过为了那点小事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那多不值当。”
幼僖双手撑着座下软垫,偏过头,仍旧不理。
秦陆白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劝:“其实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说说,从小到大,哪次你做什么不是我在身边陪着的?”
幼僖不理,他也不恼,自顾自说下去:“就说你五岁那年,大家比射箭,你连弓都拉不开,大家笑了你两声,你还生气的把弓丢了,好巧不巧还正好砸中了老裴,你父亲知道了要罚你,到最后是不是我陪你一块受罚的?”
那都十多年前的事了,虽然还小,幼僖对那件事还是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兄长、表哥和秦陆白三人在园中练习射箭,不知怎的便说要比赛,她人小归小,但气性大,也说要一起比。
可那时候她不过才五岁上下,弱质纤纤的小丫头,努力伸长了手臂都拉不开弓,直把几位兄长逗得一乐,笑话她人小手短,拉不开弓还硬要一起比试。
那时她可是被众人都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娇万宠的小丫头难免气性大,脾气倔,一生气,一跺脚,使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的将弓掷在了地上。
说来也是正不巧,谁道那个时候裴子绪竟然打算过来安慰她,刚蹲下去,被掷在地上的弓落地后竟弹了一下,边缘一角正好打在了他的额头上,登时就起了一个包。
为着此事父亲还罚了她,叫她顶着书本站在院子里,说是要改改她这骄纵气。
那时她还管秦陆白叫陆白哥哥,秦陆白也偏宠她,见她顶着书本站在院子里受罚,还偷偷从厨房拿了点心出来,趁着四下无人喂她吃点心,又怕她渴,还又端来一碗消暑的银耳羹。
这事后来自然是没有瞒的过阎韬的眼睛,一并将秦陆白也罚了,就罚他在旁边扎马步。
想到往昔的岁月,幼僖忍不住笑,别扭的闷气倏尔间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秦陆白见她笑了便知道她消了气,也不敢再提刚才的事了,引开话题道:“今晚老裴当值不能来了,怕你空等一场,所以让我给你传个话。”
“我已经猜到了。”幼僖并不惊奇,说起这事来,她这才想起还有一事没说,“对了,今晚云舒也会来。”
“云舒?”秦陆白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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