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又打电话问你当时的态度如何,并告诉我叔,如果你回来了,就让他再劝劝你。”
秦海的语气顿了顿,眉头皱起,“我分析,可能是因为转正的事,年限足够的不止十个人,而你的表现虽然不能排第一,但最起码排前五应该没问题,所以应该是有人在悄悄运作,把你挤出了这个名单。”
秦海一脸忧愁地看着他,“就是不知道这人的靠山是谁?不管是冯厂长还是杨厂长,你怕是都没机会了,要不你先回来当临时工,看看能不能以后再找机会转正?”
“不了,我觉得现在挺好。”至于好不好邱成浩心里清楚。
邱成浩要离开时,秦海突然又想起件事来。
“对了,你看我差点忘了,这两天我组里临时调过来一个叫田竞明的,竟然和你是一个村的,我说起你被辞退了,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这两天他请假回家了。”
“田竞明?”邱成浩的眉头皱了皱。
“嗯,就是他,你要不要找他帮忙想想办法,听说他叔和你一起来的,没出什么问题,他家应该是有人吧!”
“他也没办法。”要是老田头出面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可是他会吗?
再说了,他和田苗已经离婚了,以后不要再牵扯的好。
告别了秦海,邱成浩在去往火车站和去往公共汽车站之间犹豫了好久。
干了二十来天自己不在行的行当,吃苦耐劳,流汗挨骂工资还非常低。
兴许他还是该去碰碰运气,继续当自己在行的挖煤工人,不过,不能是窑山煤矿了。
思虑清楚,邱成浩毅然转身去了公共汽车站,坐上了去往距离窑山六十多公里开外亭县的公共汽车。
田竞明是比邱成浩早一天坐上的从宁城到凉城的火车,他本是气势汹汹回到了家里,想问问田苗,是不是她闹腾,求着老田头折腾故意折腾邱成浩丢掉工作,好让他乖乖听她的话。
可是,除了田苗出去挣大钱了之外,家里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而且田老太太对大宝、二宝的态度似乎还有了很大的变化。
时不时地在小宝面前说到‘你大宝哥哥、二宝哥哥’之外,他带回去的糖和饼干,田老太太还特意让田竞锋给大宝、二宝送去了一份。
田竞明知道他爷爷老田头跟冯建设的交情,但是因为和陈勇合计开办粉条厂的各项事宜,这几天的老田头都是早出晚归,田竞明根本没找到机会问一问邱成浩被辞退的事是不是老田头动的手脚。
知道从他爹和他娘那里问不到什么,他只得询问和他睡一个屋子的田竞锋。
田竞锋挑挑拣拣,觉得该说的就告诉了他,而且还是技巧性地美化了一下田苗,至于觉得不该说的就没告诉他,所以他知道的就是邱成浩要离婚,田苗受了刺激,便出去挣钱去了。
三天假期将满,而且也被田老太太、田老大与田大嫂催婚给念叨的,这天他便早早地出门,坐上了八点半从凉城开往宁城的那趟火车,回了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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