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海商会瞬间亮了起来,二层更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封锁起来。
账房外,一身紫衣的月书桦目光冷厉,俯视身前的朱临远,沉声问道:“说说吧,为何要这么做?”
朱临远的眼眸放大,视线在自己的左右手间来回晃荡,还想再挣扎一番,伸手指着唐季说道:“掌柜的,这小子偷了账簿还想栽赃于我,我刚才那么说也是无奈之举,还请掌柜的主持公道。”
“哎哎哎,你个老东西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唐季不满的侧身抱怨一句,既然对方死性不改,那他也没理由再手软,双手环胸,问道:“那敢问朱执事为何要偷偷摸摸进入账房?”
“我都说了,只是简单的巡视而已。”朱临远嘴硬回道。
唐季微微颔首,继续道:“既然是简单的巡视,那你为何要支开护卫?”
朱临远身子微颤,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唐季便追问起来:“你连内屋的门都没打开就知道我说得话都是真的?还有,你该怎么解释在你家附近的某个小院中找到的账簿?是我故意栽赃陷害你?那你又该怎么反驳几个被抓到的伙计指认他们搬走账簿之事是受你指示?难不成又是我和他们串通来害你的?”
唐季一连抛出数个问题,语气也愈发深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直接让朱临远哑口无言,后者在地上跪了片刻,向着月书桦叩首求饶:“掌柜的,我对商会尽职尽忠,殚精竭虑,两年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掌柜的能饶我一次。”
月书桦神色不变,玉唇轻启,传出冰冷的一句话:“是吗?那你私见林府管家又是为何?”
闻言,朱临远的心“咯噔”一下,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死灰一片,额头透出细汗,坐倒在地上,低声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商会的事情,我私见罗福只是与其商量将这小子赶出商会,掌柜的,唐季来路不明,算数之法诡异,而且总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如今更是借着商会之手发展自己的店铺,他就是个祸患,您可千万别被他蛊惑了!”
唐季被对方指得有些不自在,向侧边移动小步,有些无语地摇摇头。
霎时间,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直到月书桦开口:“来路不明却帮商会夺下了云淮城六成的布匹市场、九成的成衣市场,算数之法诡异却帮我查出了假账,他的想法奇奇怪怪却都很有效,用唐季自己的话来说叫做创新,借着商会之手发展季然书坊?你可知道单是这两日,季然书坊的营收就已经超过了江海阁,若他是个祸患,那我巴不得他多害我几次,说不定林家都会因此没落,你与林家勾结陷害商会第一账房,这难道不是对不起商会?对不起我吗?”
听完她的话,朱临远这才明白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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