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举例了。
我不想多争辩,没有意义,这种我有一个朋友系列,往往都是为了佐证自己观点瞎编乱造的!罗翔老师说过一句话,“越是无知的人越相信绝对的东西,越接受不了他认知范围外的东西”。虽然在这比喻有点不恰当,但也能说明理由。
司机大叔看我不说话,以为他说中了,在那笑:“我就说吧,小伙子,你千万不要害怕,我们开车的,又不认识你,你说真话我又不可能去告你,你们当g的拿钱,搞钱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就那你来说,你敢说你没搞过钱?”
我这下忍不住了:“大叔,我不知道你朋友是谁,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公务员收入往往和地方经济挂钩,全国也就深圳苏州那些地方标准高,其余地方,也就是当地中等收入水平。”
“你所说的你朋友在区里五六十万一年,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告诉你我的工作岗位,但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这是体制常识!”
“至于你说的灰色收入,我告诉你,至少我敢说我没见过我没拿过,其他人拿没拿过,我不清楚!现行高压反f态势下,很多情况正在改观!”
“你们总说收入问题,就拿你开车来说,九十年代零几年,多少公务员发不出工资?多少公务员没办法下海?那会的你们开个车多少人一年多就在省城买一套房?”
“不要对这个群体太多偏见,我们也是体制内普通打工人。”我一口气说了好几段。
司机大叔被我怼的不说话。
前排位置的小妹扭过头来看我,捂着嘴笑。
小妹提前下车,我看着离wj总队不远,也不想和司机大叔单独相处,也下了车。
刚好,小妹回家的路也和我一个方向。
最后我没忍住说话:“小姑娘,你应该是大学生吧?怎么大晚上往这跑?”
“对啊,我刚毕业,今天去学校见学妹了!”对方细声细语回答。
“奥,我说呢!那你家在这附近嘛?”
“对啊,我在滨江小区。”对方一说,我有点小激动了,那不就是总队大院后边儿的小区嘛?
“你在哪工作啊?”我开始感兴趣了。
“我在市歌舞团。”
难怪长这么漂亮。那会还不用戴口罩,所以美女看到我的样子估计并不感冒,所以有一搭没一搭没一搭聊着,出于成年人的敏感和骄傲,到底是没有留联系方式。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见到她,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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