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之死太离交谈着。
"什么?薄皮太夫在做服饰?”
拿新娘为茧纺出丝线编织而成的吗?
他们两讨论的正是不见的薄皮太夫。
骨之灰死太离有些疑惑的问着血祭恸哭。
血祭恸哭则没什么感觉,大口大口喝着酒。
“是啊,好像是想做出颜色鲜艳的服饰出来!”说完,就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此刻他们两个就好像不是首领下属,更像是一起谈天的老朋友。
血祭恸哭此刻也没有丝毫的架子,直接就是坐在地上喝酒,而骨之死太离则是坐在凳子上。
听着血祭恸哭的话,骨之灰死太离若有所思的想着“让沉浸与幸福中的新娘哭泣,这的确算是上等的绝望。”
“可是制作服饰…难道因为她留恋过去吗?”
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因为薄皮太夫就是个人类女性。现在都还是个半外道众的状态。
“就随她高兴吧,反正也有助于三途河水上升!”
血祭恸哭很随意的回答着对于薄皮太夫的事,似乎不怎么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着首领这幅样子,骨之灰死太离忍不住的提醒道“您也太宠着太夫了吧。”
对于这句话大将首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句,之后便没有在说什么。
不管薄皮太夫在人间做什么,都是有助于三途河水的上涨。
所以怎样都无所谓,他们两也相信她的实力以现在的真剑者肯定不是对手,就算遇到假面骑士,不敌也足够离开了。
在薄皮太夫这方面,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有一个人,却一直让骨之死太离心念念的挂在心上。
这人不是志叶家的主公志叶丈瑠,也不是新出现到处破坏他们计划的林云。
而是同为外道众的腑破十脏!
骨之灰死太离望向窗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凝重的说道:“话说,最近我通过缝隙发现,那家伙又重新出现了。
此时喝酒喝的有些迷糊的血祭恸哭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骨之灰死太离。
喝迷糊的首领,此刻根本不想动脑子也不愿说话,就说出了几个字:”他……是谁啊?”
对于这么心大的统领,骨之灰死太离早就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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