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却不能陪在老婆身边了。
太医们又将他的腿浸泡在中草药汤里,要给他巩固一下疗效。
要不是皇帝御林军秦统领在门外虎视眈眈,窦明远早就溜之大吉了。
皇帝突然疼起儿子了?
窦明远冷笑了一声,这个他早就不指望了。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医,收回了泡脚盆里的脚。
屋外一个娇羞的女子突然走了进来,接过太医手里的布巾,蹲了下来就要给他擦拭腿上的药汁。
这一番操作把窦明远雷得不要不要的。
他这才看清这女子是谁,原来正是自己的义妹徐佳柔。
只见她穿着一袭淡粉的梅花纹纱袍,清秀的脸庞飞起两朵红晕,一边给他擦着腿脚,一边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
窦明远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布巾,狼狈地大喊,“商大立!”
商大立以为出了什么事直冲了进来,窦明远将布巾直接扔在他脸上,“你是怎么守门的?!”
商大立这才看清王爷的义妹要给王爷擦脚。
这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商大立尴尬地冲着窦明远笑道,“王爷,小的没想什么,就放徐小姐进来了!”
商大立转而对徐佳柔笑道,“小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您还是请回吧。”
徐佳柔站了起来,这时她反而脸不红了,落落大方地说道,“皇帝陛下已经将我赐给王爷做平妻了!”
窦明远一时呆住了,他和商大立对看了一眼,对徐佳柔说道,“妹妹,这怎么可能,你是我义妹啊,人伦总还是要的。”
“义妹罢了,王爷不用烦恼这个,有皇帝赐婚诏书,我们还怕什么?”,徐佳柔一反平日里温柔贤淑,一副为爱万死不辞的模样。
窦明远呆了一呆想说重话,又顾念着竹语姑姑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那边徐佳柔见状,以为窦明远接受了这一安排,不由凑上前来,吐气如兰说道,“王爷,妹妹早对王爷情根深种”
窦明远吓得鞋也不穿了,冲出了房门,大喊着,“误会!误会!”
惊魂未定的窦明远冲到御书房门前,陈德讶异地上前行礼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陛下呢?我想问陛下一件事情。”,窦明远心里有点乱。
“那你再等等吧,陛下正和国师下棋呢,不好打扰。”,陈德温和地说道。
他笑眯眯地看着秦王窦明远,离了轮椅看,真正是一表人才。
书房里,国师下得捉襟见肘,而皇帝窦明远棋势如破竹,眼见得就要赢了。
“爱卿这棋唯有弃子造劫才能活下去。”,窦锋锐慢悠悠地说道。
国师猛然抬起头看着皇帝陛下,就在这时,秦王府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奇异吼声。
窦明远不明白这声音是什么动物发出来的,他只是感觉这巨大的奇异的悲鸣是从自己王府的方向传过来的。
但是书房里皇帝窦锋锐、国师和陈德却变了脸色。
这声音他们在血杀夜听过,天璃末帝南若阳的神兽黑龙那洪大深沉的悲吟声,让他们过耳不忘。
没有想到事隔20年后,他们在坤兰的国都永安居然又听到了黑龙的悲吟声。
国师心口巨疼,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愣愣地看着皇帝,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皇帝那句,弃子造劫可活这句话。
糊涂啊,自己这是糊涂了啊,忘记了乐极生悲。
叶听南怀了窦家的血脉,皇帝就不会对她下手了?
皇帝杀得了自己兄长,自然能杀得了自己孙子。
国师转身冲出了御书房,身后传来了皇帝阴森森的话,“国师别忘了你可是宣誓效忠与朕!”
国师恍若未闻,一步数十丈奔出了勤政殿。就听得尖利的哨声响起,从屋脊飞檐,从围墙上站起了黑压压一片身披铁甲,手持强弩的强悍的御林军。
他们手中的强弩瞄准了国师。
国师刚一抬脚,一名御林军首领拉动了弓弦,嗖的一声,一支长铁箭呼啸而来,直射入国师脚前的青砖地里。
那支铁箭深深扎进了青砖两寸有余,箭身不停滴震荡着,嗡嗡声响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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