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生脸色大变,他的父亲白从德已经死去十几年了,这个粗粝汉子如何知道自己父亲的名讳?
“你是?家父已经过世很久了。”,白建生淡淡地说道,但他已经全身戒备,团花长袍无风自飞扬。
“过世了?”,钱森吃了一惊,呆立良久怆然涕下。
“你认识家父?”,白建生大为疑惑,难道是父亲的旧相识?
“是啊,不仅仅是认识啊,我们之间”,钱森顿了顿,全场的人都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之间血海深仇。”,钱森说完,抬头阴森森地看着白建生。
白家世代武将,戎马征战,仇家自然不少。
“你的意思是要父债子偿吗?”,白建生脊背挺得笔直,傲然说道。
钱森嘲讽地看着白建生说道,“那是自然!他是窦锋锐的好走狗,怎么这么早就死了?比我这个亡国奴死得都早!难道狡兔尽走狗烹?!”
白建生被戳到了痛处。
他的父亲白从德为坤兰灭天璃立下赫赫战功。
天璃国灭后,白从德正要好好享受一下胜利果实,哪里肯杯酒释兵权?
白从德对皇帝窦锋锐的各种暗示置若罔闻。
几个月后,白从德突然赤身裸体死在了小妾的床上,那个小妾也不知所踪。
有人说那小妾是朝廷的细作,白从德功高震主;
有人说那小妾是天璃国的遗民,灭国之恨不共戴天;
有人说白从德纵欲过度,滥用春药,马上功夫万人敌,床上功夫无人敌,年纪轻轻就耗干了精血
众说纷纭,白建生并不知道父亲的死亡真相。
他只知道父亲死后,母亲自杀身亡。
几年后妹妹按照婚约嫁给了父亲副将的儿子,不受待见受尽虐待,不出一年也自杀死了。
他的家就这样散了
白建生和钱森在庭院里,身未动势已动,两个人的灵力场内已经无人可以站立。
众人纷纷退后。
叶听南却突然看到了半空中出现了两个人模糊的身影。
她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别人,那些侍卫们却毫无反应。
难道看见的是魂灵,叶听南揉了揉眼睛,又朝那个方向看去。
这次她看清了,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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