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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极分化极为严重。
让他们更加好奇的是,这一行人刚到,就被宁王府的人请去了,看那态度,恭敬客气。
“这是要出大事啊。”
有一个守城将士摸着下巴,眼神惊疑。
自昨日起,周边几个封王还有权势很大的郡守,接二连三的入了这南海郡城,最后都被宁王府的人请去。
要知道宁王府一向与他们没有来往,甚至多有矛盾。
刚才的一行人,看似风尘仆仆衣衫都有些破碎,看着很是狼狈。
但为首一人却带着常年身居高位的威严,是一般人所没有的。
一众随从身上也都带着铁血杀伐之气,一看就知道是军人出身。
来历怕是不简单。
宁王府。
这一座王府看着金碧辉煌,豪华不失大气,规模极大,远远超过了朝廷对封王王府的规制。
门口两只雄狮威风凛凛,一队守卫披坚执锐,虎目冷视前方街道,气氛很是凝重。
威严的王府主殿。
宁王高居主位,身下是一张宽大的蛟龙椅,他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威严的中年男子,给人不苟言笑的严肃感。
他看着殿内那些等得不耐烦的藩王和郡守,只是平静的道,“秦朗已经入城了。”
“宁王兄,你说秦朗让我等来此到底有何事?宁王兄可是知道一些什么?”
一个身穿蛟服的男子还算客气的问道,眼里充满不解。
“本官倒是知道一些。”一个身穿大红官服的老者轻抚长须,微微一笑。
“哦?冯老大人知道?可否与我等细说?”那出声的王爷忙问道,态度很是客气。
其他的封王或是一郡长官也望了过来,宁王也不例外。
这位冯郡守,名唤冯璋,是一个千年世家掌舵人,手中掌握的力量,比之他们这些封王只强不弱。
“本官在京城的探子日前传来密报,言京城有变,陛下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股势力,一夜之间夺取了宫廷守卫,又夺了霍赟的官职,这穆王爷,也被幽禁家中。”冯璋抱拳一礼,笑着开口。
“冯老大人是在戏耍我等吗?秦朗等人于朝中失势在坐哪位不清楚?”
一个脾气明显不是很好的老王爷面露不悦,冷声开口。
他们这些人一直盯着宫廷,不出意外也都在这两日得到这消息。
其他王爷和郡守面色也极为不善。
“魏王稍安勿躁,可莫急坏了身子,下官还未说完呢。”冯璋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环顾一圈,不急不缓道,“你们知道穆王是如何出京的吗?”
其他人哑口无言,只有少数几人不言不语,眼神闪烁。
“从王府杀出来的,他带着王府亲卫,连夜冲出京城,他为何会急切的逃出京城?仅是失势怕被陛下要了小命?”冯璋笑笑,轻抚长须。
“不会,因为他是陛下的亲叔叔,在陛下还是太子时,叔侄关系很好。
哪怕他欲染指皇权,只要没到逼宫那一步,我们的陛下便不会杀他,最多是将其幽禁。”
“诸位,我们如今的权势,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还舍弃得了吗?”冯璋话锋一转,平静的一问。
令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
“舍弃不了对吧,夺我们的权,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一些人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冯璋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更多的则是面无波澜,更有人冷笑出声。
“穆王同样很难舍弃,为何会来,很简单,他看到了重新掌权的希望!
让我们前来宁王这里一聚,多半是想得到我们的支持,当初他与霍赟和莫千钧在朝堂上争权夺利,就是各位王爷在‘支持’。”
“说重点,少东拉西扯的。”魏王重重一拍椅子把手,怒道。
“太尉已南下准备夺权,陛下密令镇国军北上阻拦。
虽然他想秘密抽调,甚至留了人手伪装镇国军未曾调动的痕迹,三关的百姓以为镇国军依旧全在关内军营,不过还是被我的探子察觉。
想来我们那位陛下是准备以镇国军以最快的速度击溃北疆边军,平太尉之乱,然后回返三关。”冯璋也不再卖关子,很干脆的说道。
“什么?”殿内大多数人不由变色,眼里流露出欣喜,更多的还是怀疑。
在镇国军眼皮子底下安插密探,他们还做不到,因为三关之地被镇国军牢牢掌控,里面也都是军户,想要安插人进去,太难。
他们大多都是在三关前往京城,或是南下的必经之路安插探子。
“太尉以为青衫剑神能行刺成功,无人能够阻挡,便南下准备夺权。
但余擎苍一叛变,他对京城一切可以说是失去的掌控,成了一个瞎子,哪知我们那位陛下手里也有宗师可挡青衫剑神。
如今,镇国军北上对抗太尉,以镇国军兵锋之盛对上实力强横的太尉,必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而镇国军主力调离三关,我等便可北上,秦朗想必也是因此逃离京都南下。”冯璋目光一闪,幽幽说道。
“藩王卫队无诏离开封地,那可是谋逆之罪。”
一个鹰钩鼻的封王微笑着开口,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畏惧。
他们这些封王,对那朝廷早就没了敬畏。
“我等可学太尉,他以青衫剑神入京行刺为由南下勤王护驾,如今朝廷已下十二道金令催促其回返北疆,太尉无视朝廷令旨,可以说是坐实叛逆之名。
我等便以讨伐太尉之名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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