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她的脖颈,重重吸了口气,轻笑了一声。
陈迦南看着床头柜,问他:“我是不是老了?”
沈适:“那我不是更老。”
陈迦南想起白天和洒姐的那一番对话,对他说:“张见求婚了,洒姐居然犹豫,真是想不通。”
“这有什么想不通?”
陈迦南:“女人一过四十,身体各种变化,这个年纪能遇到张见这样忠诚的男孩子,可遇不可求的。”
这话说完,空气有些静的过头。
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陈迦南还以为他睡了,也打算闭上眼睛睡觉,却隐隐觉得睡裙被掀了上来。
她后背一僵。
沈适咬上她的耳垂:“嫌我老?”
接着便不等她说话,直接吻了上去。卧室很快弥漫着一股□□的味道,缠缠绵绵,被子推到一边,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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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沈适将她折腾了个遍,导致第二天睡过头。
醒来的时候房间空空的,楼下有说话声,听不太清楚。陈迦南简单梳洗,随意扎了头发就出去了。
沈适正在客厅陪着两个孩子打游戏。
陈迦南:“你今天不上班吗?”
沈适将遥控给多宝,回头看她一眼,说:“我都加班多久了,再一天不着家的都快忘了你什么味道。”
想起昨夜疯狂,陈迦南咬牙。
她随手拿了一个靠枕砸了过去,被他一把接住,她没好气道:“瞎说什么你,再说把你阉了。”
多宝停下打游戏的动作,也扭过头。
“妈妈,什么是阉了?”
陈迦南:“…………”
沈适笑了一声,摸了摸多宝的小脑袋,说:“就是爸爸和妈妈要再生一个小宝宝的意思,懂了吗?”
多宝勉为其难的嗯了声。
婴儿床里沈多鱼忽然哭起来,沈适掀开小被子,这小家伙尿了。然而,下一秒,听见多宝小声嘟囔:“尿的好,我们俩还不够烦你吗。”
陈迦南站在一边,低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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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沈适做的,他难得休息。
下午的时候,多宝陪着弟弟玩。陈迦南有些腰疼,去睡觉。沈适闲着,哪里肯放过她,在门口就开始乱摸。
陈迦南不愿意:“我真的困。”
“昨晚弄疼了?”
陈迦南想了想,认真道:“可能是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妈,腰真的不行了。”
沈适:“回头找个医生看看。”
“还是算了,你克制一点。”
沈适搂着她的腰,拇指轻轻揉着,笑道:“你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朵花?这怎么克制的了,更别说你在我跟前晃来晃去。”
“你还限制我人身自由啊?”
沈适凑近她嘴边,低声道:“嫁夫随夫。”
陈迦南暗自抬手,拧了他一下,沈适冷抽口气,不禁笑了。他们在卧室门口温存了一会儿,推攘着上了床。
很快床上一片凌乱,只有喘息之声。
陈迦南从他的身上翻了下来,手指摸着他的下巴玩,静了一会儿说:“我的入学申请还有半年就下来了,大概明年春天就能过去。”
他们很少谈到她去读书的事。如果不是怀了多鱼,或许陈迦南已经去了。但她也不后悔,她愿意给他生儿子。
沈适一只胳膊枕在脑后,脸上还有刚才云雨过后的低潮未褪去,他声音微微低了低:“嗯。”
只是一个“嗯”,难免让人遐想。
陈迦南撑起上身,看他:“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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