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世道就一代不如一代了,很好”!
“不过啊,苏老,我觉得有些界别该有意见了”!齐老有些担心,毕竟齐老首先是教育家!
“我明白,怎么了,还不能让人合理思考吗?本来就有史前文明,宗教也要承认这一点吧”?
苏老俨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是这个结论如果被推出去对于现代的一些观点会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啊?我是有些担心这小子能承担得住吗”?
“你啊,这还没磕头拜师呢,就开始替他着想了,不过呢,老齐啊,你知道为啥我都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也想收他,我是巴不得啊”!
“怎么呢”?
“说实话,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啊,常年在野外啊,我啊,最多还有一年就不错了,我给不了他很多东西啊,但是我不希望他在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时候就被风风雨雨给淹没了,我也有私心啊,我希望有人能为他撑一会,哪怕是多撑一会也成啊”!
“老齐啊,“历史一号工程,国之大事,可以猜测,可以联想,但归根结底四个字“求真务实”啊”!”
齐先生非常感动,苏老的这种胸怀真的是为了华夏历史界思考啊!
“不过啊,你不用考虑那么多,你觉得那小子没有想到吗,既然发表了,他就已经考虑到后面了,咱们啊,就等着看打架吧”!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齐先生回家了!
“文昌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不在我说去苏老那了,他说过会给你再打过来”!老太太说道。
话音未落,电话响了!
“喂”
“老师,是我”!
“哦,怎么了”?
“老师,许乐发表了一篇文章,您看了吗”?田文昌的声音有点着急!
“我看了啊,刚在苏老那看的”!
“老师,都有人投诉到我这里来了,说我们怎么教育的学生啊,怎么能有这种猜测呢,这是对历史的不负责任啊,这是对宗教的不负责任啊”!
“哦,还有吗”?
“老师,还有吗?就这两条就够了啊”!
“哦,宗教是历史的产物吧,历史就是要人来研究的吧,研究就可能会有合理的想象吧,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吗,有污蔑吗,没有吧?如果有不同意见,大家可以辩论吗,明白吗,控制在学术的争论就可以了”!
“文昌啊,从另一个方面讲,这说明我们的教育是成功的,我们的教育是培养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啊,这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典范吗”?
“不支持、不参与,谁愿意就让谁去自己讲理去吗”?
“好了,我刚从苏老那回来,聊了会,有点累,我要睡会了,我和苏老定了,十号中午,总数控制在三十人的规模,小范围的聚会,你知道的,你确定了地址告诉我,顺便告诉一下苏老,咱们就十号中午见吧”!
“砰”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老齐”?老太太说道。
“这个臭小子,在家都能惹出一个大篓子”,然后哈哈大笑!
他把这事儿和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很新奇,老太太是教逻辑学的,对逻辑的严谨性非常看重,她拿过来中午送过来的考古杂志看了一会,随后说道:
“老齐啊,我觉得你还是别当他的老师了”?老太太很认真地说道。
“为啥啊”?老头很纳闷,自己的夫人怎么这么说呢?
“我觉得吧,他不是当你的学生,比较适合做我的学生倒是”!
然后,老太太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孩子的逻辑没有任何的问题,无论最终结论是否是正确和真实,但就逻辑的严谨性而言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从归纳到推演再到三段论的方式都没有任何问题,那就是说在学术上面很难推翻这个思索的,唯有利用非理性才能打压”,老太太说的很认真!
“清凝说得对,你真有可能是碰上了一个好苗子,要是这次放手啊,你啊,可能真的后悔一辈子”!
这个时候的田副部有点纳闷,“这不像是老师的风格啊?难道老师对许乐不满意,想要借机打压一下,不对,如果是这样就不会有最后一句话了”!
他在分析老师的含义,而且这事儿苏老也是知道的,必然苏老的态度也是一样的呗,那为了什么?
“等过会儿带回家让苗苗看看吧”!田副部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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