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我等以求安宁?”
见孙少怀因她的话再次陷入沉思,月蓝公主又道:“夫君,我此番过来寻你,公爹曾说,还会再调遣一些兵将与你。眼下这军中将领既然皆已被你拿下,我们不若以此时机,看看能否收服这八万兵马,将前方的樊城拿下,以做根基?我相信以夫君的能力,拿下樊城应当不在话下。”
她说着,幽幽叹息一声,说道:“此番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求人始终不如求己。与其投靠与人,将性命交于他人之手,倒不如自己奋力一拼,说不得还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本。退一步讲,若是我们此番盘算有误,但手中还有兵马,到时再想着如何寻个投名状,去投靠那景王尚也为时不晚!”
孙少怀将月蓝公主的细细琢磨一番,蓦地深觉她所说之言极是有理,当下不由执起她手,再次将她揽入怀中,叹道:“蓝儿所言有理,你之见地尚不输于男儿,哪是那些无知的深宅妇人可比。”
月蓝娇羞不已地依偎进他怀里。
孙少怀怀抱佳人,沉吟了须臾,又道:“不过如此一来,那几个送你过来的景王手下,我们便怠慢不得。他们身上能带有那令牌,必是在景王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我看不如先将他们留在营中,无论到时候投靠景王与否,都得将他们好生款待,免得给我们自己再树强敌。”
话虽如此,但还有一层原因,孙少怀并未宣之于口。那便是如若他此番自立大旗不成,说不定最终还是得投景王而去。如若将马越等人留于军中,到时候也好央他们引见引见。
月蓝公主未曾察觉他的心思,只当他已为自己说服,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弧度,却又飞快淡去,只柔声细语道:“夫君做主便是。”
这厢这夫妻二人议毕,孙少怀便叫月蓝公主先就好生歇息,他自己则带人过去了马越等人那边。
却说马越等人,此时正聚于营帐之中骂骂咧咧。
在此之前,许元于信中曾提及他们此时可能会遭受的待遇,是以坐困营帐当中,马越等人心中却极是安定。只是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戏若没做足全套,又怎叫人信以为真。
故而当孙少怀将围住马越等人营帐的步兵与弓兵悄然撤走,又带了人捧着酒肉吃食,踏入马越等人的营帐中时,便就听到马越等人正在骂他与月蓝公主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他顿时面皮一紧,心中隐隐涌上几分怒意。但因之前乃自己行事不当,又因对方的身份不好发难,孙少怀当下只能忍怒赔笑,放低姿态于马越等人赔礼道谢。
话虽如此,但孙少怀始终是一军主帅,又向来是个心气极高之人,再如何放低姿态,也不会到那低声下气的地步。
马越等人却是奉了许元之命“钓鱼”,亦不会太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在面上拿捏一二,便就见好就收。
是以一番虚以委蛇之后,竟也出现了宾主尽欢的局面,孙少怀则趁机以战事为由,留马越等人于军中休憩几日再行离去。
最终孙少怀满意而归,只留数名心腹亲卫在旁好生服待马越等人,并再三叮嘱万万不可失礼。
彼时已是傍晚时分,马越等人一顿酒足饭饱之后,也极是安分地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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