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为我解毒如何?”
“不仅如此,你若救了秦将军,便是我雁云寨的恩人。日后但凡你有所差遣,我雁云寨上下自当尽心尽力。”江大当家声音虽淡,但话语中的诚恳与认真之意却是叫人不容置疑。
他此言一出,许元尚未表态,那头目与汉子却皆已大惊失色,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声叫道:“大当家的,此举万万不可!不若让小兄弟把药给我们服下吧,这样反而可以更让小兄弟安心!”
“是啊,不如就让这小兄弟把药给我们服下吧!只求他肯出手救秦将军就好!”
被两人开了个头,校场上其他的雁云寨众,此时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要求服毒以示诚意,看得许元一阵无语。
见过争先恐后求活命的,却没见过争先恐后要服毒的。这雁云寨还当真是一朵奇葩!
只是……
秦将军?
注意到江大当家口中对那中年男子的称谓,许元眼睑微敛,心中灵光一闪而过。
她叹了口气,道:“行了。我的毒|药可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浪费在你们身上的。既然你们大当家愿意让你们举寨欠我一个人情,那我便答应了。只是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医术有限,活死人药白骨是不成的。秦将军如果是指担架上这位大哥的话,我能保住他性命,但一双小腿却是保不住的。”
江大当家却是轻轻颔首,道:“我等明白,多谢小兄弟施以援手。”
许元也不废话,朝那头目一招手,道:“过来,扶住你们大当家的。”
那头目闻言,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伸手便想从许元怀里接过江大当家。
殊不料江大当家却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道:“去,搬张椅子。
许元看着他。“……”
却见江大当家难得地撇了撇嘴,嫌弃地道:“他三日未曾沐浴更衣,脏。”
那头目无语,看着他依靠着的许元,心中默默腹诽道:只说我脏,您身旁那位脸都是黑的,您怎就不说他脏?
江大当家将他脸上的神色瞧在眼里,冷笑道:“人家脸上的脏污是做的伪装,你当人人都想与你一般,将自己腌成咸鱼?”
那头目被他说得满脸愧色,连忙低着头跑去山寨大厅找椅子。
少顷,一张舒适的靠椅便搬了出来。那头目也是个机灵的,不但搬了椅子,又把马越等雁云寨人都搬了出来,最后还搬了一张大桌子,指挥着人将那秦将军放到桌子上。
江大当家靠坐在椅子上,许元这才着手去细看那秦将军的伤势。而那将秦将军带过来的汉子,又令人将一个奄奄一息的汉子抬了过来,不过却不是抬到许元这儿,而是抬到了江大当家的面前。
许元正端详着秦将军伤口的情况,一个人的名字却倏地窜进了她的耳朵里——
“孙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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