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拜魔教的邪修见此却浑然没有退走的意愿,反而祭出种种魔气滔天、血光缠绕的污秽法器,攻向那七彩龙舟,想要将这法宝给污染了,使其失去强大威能。
下一刻,龙舟法宝就爆发出万道华光,将那些污秽法器悉数卷走,眨眼间就将其洗刷干净变成了普通法器。
龙舟上站立着一众罗浮宗修士,隐约间以两人为首,左首是个穿着紫色宫装的女子,头上、皓腕、脚踝上各佩戴着华美首饰,皆是威能不凡的防护法器,右侧则是个身穿太极袍的男修,内衬是件素白麻衣,气质温润如玉,质朴自然,与高贵华美的女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罗浮宗修士们也早已发现了这群邪修的存在,见其非但没有落荒而逃竟然还敢主动出击,身穿太极袍的男修眉头一皱,感到颇为好笑,“蕴羽师姐,下面有拜魔教的渣滓,应当下去清理一番,保百姓无恙。”
紫色宫裙女子名唤罗蕴羽,是罗浮宗长老之女,修为早已迈入筑基境,眼前的男修是她的师弟,修为与她相仿。
神霄宗与罗浮宗世代交好,此番二人便是受李玉荷所托,前往荷仙镇清扫地仙屠,顺道将沿途百姓恢复正常,这也是两人接下的师门任务。
罗蕴羽贵为长老的嫡女,心思单纯,涉世不深,此番还是第一次下山历练。
“云天师弟所言极是。”紫裙女子盈盈一笑,看向云山的目光也是暗含情愫。
父亲派云天师弟陪我一起下山,未尝没有撮合我们二人的意思。少女在心中颇为羞怯的想道。
张云天随即唤出一枚天河剑丸,此剑丸是罗蕴羽父亲赐下,是以海量的铅汞白银、精金玄铁在丹炉中炼制而成,粗胚再以神霄雷法祭炼百日,去芜存菁,才炼成这么一枚上乘剑丸,重可逾山岳,轻可若鸿毛,更是能够一口气释放出平日里蓄养的无穷剑气,杀敌护道,妙用无穷。
剑丸者,形为丸,意为剑。刚可削铁如泥,柔可绕指环流,变化无穷,如今除了某些恪守古法的古派剑修,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更加千变万化的剑丸,而非纯粹的剑器。
他低声喝道,那天河剑丸便飞至高空分化出万道剑气,接着漫天剑气如同天河倒灌一般,齐齐斩向那些邪修。
这些剑气如同游鱼般灵活,且精准无比,没有半分余威落到无辜百姓身上。
可邪修既然敢主动攻击这罗浮宗的七彩龙舟,自然是有着底气的,只见那为首的红袍男人惨白的脸上露出残忍冷笑,接着天空便掀起了一股黑风,漆黑如墨,如同一条黑龙在翻滚不休。
红袍邪修面色漠然的盯着这道黑风,心念一动,这黑风席卷而过,那漫天锋锐剑气便在狂风中消失了。
两人对拼一记后,张云天轻咦一声,目露惊奇,刚刚那道攻击虽然只是自己随手为之,但也绝不是等闲邪修能够接下的,而且还如此的轻松随意。
“这怕是个筑基境的魔修。”张云天脸色认真起来。
“那要不催动龙舟法宝上的黄龙炎光炮?”
罗蕴羽闻言忙道,两人同时看向黄龙船首处的狰狞炮口,张云天脸色一紧,连忙摆手道:
“不可,此炮威力过大,必然会殃及下方的无辜百姓。”
“况且难保这邪修有同伙隐匿在四周,师姐在此镇守龙舟保护好师弟师妹们就好,一介邪修渣滓,云天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张云天便在紫裙女子担忧的目光中飞遁而出,瞬息之间就和那红袍邪修交起手来,登时肃杀的剑气纵横四野,魔风龙卷肆虐天地。
周围的邪修、百姓都惊慌的避开,唯恐成为那被殃及的池鱼。
就连远处余禄二人隐匿的山林都掀起了阵阵飞沙走石。
两人斗作一团,声势浩大,可余禄却是越看越不对劲,有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张云天法力高强,剑法高妙,很快就占了上风。
两人又是斗了十来个回合,张云天抓住一个细微破绽,直接祭出剑丸朝红袍邪修斩去!
这剑丸急速轰鸣驰来,重逾山岳,若是挨上一点便要遭受不轻的伤势。
黑袍人在这剑丸手上吃了不少的亏,见状顿时目眦欲裂,双手掐出一个法诀的同时,果断咬破舌尖,一口混杂着本命魔气的精血喷到身上的红袍上。
红袍沾血越发妖艳鲜红,当即飞出一分为二,化做两面黑红巨幡弥漫出数百丈黑雾,将张云天一起笼罩在内!
这时候余禄才发现邪修裹着的红袍竟然是两面魔幡法器。
“云天师弟!”七彩龙舟上的罗蕴羽急切呼喊了一声,正欲催动那黄龙炎光炮将那巨幡轰开,突然想起张云天还在其中,于是一咬牙跃下龙舟朝下方飞去。
愚蠢!
一旁静静观望的余禄见此顿时心中怒骂不止,他终于明白那股怪异感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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