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的生意,当然,你们这里生意本来就好。”
听到那个熟悉的字悠言心里还是狠狠搐了一下。
“谢谢。”但除了一个谢字,她什么也不能回。
“我差点忘了,你又不是销售,这里也没提成不提成的,不能算到你的工资上去。”怀安顿了顿,似想起什么,眼中透出丝歉意。
眼看楚庭樾不动声色打量过来,悠言脸皮虽厚,还是难堪。但她始终没有走开,让人来替,只问怀安都要些什么口味,多少份。
楚庭樾说道:“小周,时间也差不多了,东西一会让人送过来吧,我们先行。”
“好。”怀安答应,“悠言,那一会做好烦你和你同事送过来,我们在那边喝一杯。”
她眼神透着意味深长的嘲讽。悠言低头下单,轻声道:“不了,我一会让同事送过去,我就不去了。”
“那有机会再见。”怀安淡淡说道。
何必惺惺作态?若不想见顾夜白,何必在这安营扎寨,现在却来跟我做戏?她心里一字一字说,只想将这句话狠狠掷对方脸上。当然,她什么也没做,只给许晴发了个信息。
“许晴,你把人弄到同学会上来,人家就在艺询社对面的咖啡厅,你许大小姐知道吗?”
完了,她安静地随楚庭樾离开。
艺询社西餐厅。
三点二十五分,坐下的时候,顾夜白瞥了眼腕表,lda选了靠近吧台的一张桌子。
这个时间,社里用到餐厅的管理层也不多,桌,顾夜白也没让人清场。
“社长,我先去接周小姐他们。”lda在旁说着,又有些迟疑,中午回来她给顾夜白汇报那个叫路悠言的姑娘的事,他嗯了一声就作罢,接着忙碌地处理起公司的事来,后来,她给林子晏发信息,林子晏只回了两个字:前任。
她吃惊不小,她知道顾夜白从前有过一个女朋友,但那个人后来远走背叛,林唐二人很少说,许晴也是绝口不提,她知道,这是顾夜白的忌讳,所以也没有多问。她知道不该多口,但顾夜白今天分明比往日更清冷深沉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姑娘有关。
“怎么,还有事?”
老板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略一抬头,对上他锋利而冷漠的眸。
“没有——”她连忙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人的事、还有消息到此为止,不需要告诉我,l,我知你是好意,但我不想再谈她。”
果然,她老板永远是犀锐的,一眼便看穿她心里的道道。
“是。”她点头,虽不知这个女人为何会出现在他别墅里,但从他眼神知道,他是一点也不想再提及于此,她是知分寸的,立不再问,正准备离去,却见一个人迎面跑来。
“顾大哥。”
来人今天的妆容虽也和平时一样精雕细琢,但掩不住眉眼一丝慌乱,双手撑在桌沿上,一头大波浪发丝轻轻垂打在胸前。
楚可?她蹙眉,正要开口请对方先离开,顾夜白挥了挥手,将她止住。
“我们约了五点。”他抬头静待楚可说话,目光看不出深浅。
“顾大哥,我心里着急实在熬不到点,我问过阿虎了,那些人确实是他派去的,他想替我出气。而你知道,”她定定看着他眼睛,眸中技巧地盈上一层白雾,“我想替你出气。”
“但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误伤你了。我已经让他们把伤你的人找到,狠狠教训了一顿——”她说着上前,“你伤到哪里了?可是你为何会在那里……”
顾夜白把前面的水杯推到二人之间,隔出一段距离。
“伤没伤到我,不是我们今天谈话的重点。既然你准备好说辞提前来了,那我们便先把这事聊了。我不希望再有人动她,阿虎也好,其他人也罢。我要动手,自己会动手。”他仍是一贯淡冷的语气,但声音里没有一丝可转圜的余地。
也不消顾夜白多说,她也知误伤他,是因为他出手救人了。
她原以为,他怒气更多来源于这“误”伤,但如今看来,不是。
也对,这个人回来了,他肯定是要好好玩一番报复的。她昨晚也是气急,本来确实不该在这时候出手。
“好,我明白了。”她道:“我会让阿虎注意,别再对路悠言胡来了。”
顾夜白也不点破,“你既然这么说,我便这么信。如果她那边再有什么动静,我只能算你头上去了。”
楚可虽忖他对对方并无眷恋,但闻言心下还是一沉,正要开口,却听得lda说道:“楚局长,周小姐,你们到啦。”
她扭头,只见周怀安和一个中年男子在数步之外,脸色沉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
“这事也解决得差不多了,我约了人谈事,你先回去吧。”顾夜白站了起来。
她讨厌怀安,却笑着打了个招呼,“周姐姐。”
怀安淡淡点了个头。她心下冷笑一声,踩着高跟走了。
“抱歉,要您久等了。”顾夜白亲自引楚庭樾往位子上走去。
“没事,是我打扰了,希望没打乱顾社长的工作计划才好。”楚庭樾当即说道。
顾夜白微微笑道:“哪里,您是怀安的领导,怀安一直承蒙您照顾,我十分感激。”
“这一直以来,您忙我也忙,只在政商饭局碰过两回,今天招待也是不周,实在对不起。楚局在艺术方面的造诣也是出了名儿的,看什么时候您空了,我请您吃饭,也好请教请教。”
楚庭樾听得高兴,立刻接过了话:“难得顾社长赏脸,求之不得,求之不到,谁不知道顾社长难约,这回可是全看在了我们怀安面上了。”
“自己的兵自己知道,是个人才,但能找到顾社长这样的男朋友,我老头子都羡慕,恨不得让我家闺女顶替上。”
他朝怀安示意,怀安坐在二人中间,心中一半在倾听二人谈话,一半在琢磨方才的事,闻言心中阴霾倒散去不少,顾夜白是出了名的难约,一来他非常忙,二来他本身就有能力将业务处理得很好,有时根本不需要饭局套交情、办事情。当然,他也会看情况出来应酬,但不在多数。
今日他话说得十分客气,给足了楚庭樾面子,那自是看在了她面上。
“行啦楚局,您才四十多点,不久就是厅级干部了,这叫老?这叫可言不由衷,不过你家闺女这话我知道您是真心,可惜她还小,才念初中,您啊,就省省心吧。”
楚庭樾哈哈大笑,怀安和顾夜白碰杯,顾夜白扬唇回之。怀安心情愉悦,至少在这一个小时会面里是。
顾夜白答应了楚庭樾的邀请。其后二人谈到画、谈到g市政商方面的事情,也十分融洽。
顾夜白还有事,楚庭樾四点五十便提出告辞,时间掐得尤其精准。
怀安送楚庭樾,到了停车场,上车前,楚庭樾突然淡淡开口:“这姓路的是什么人?”
“他以前的女朋友。”怀安没有隐瞒。
楚庭樾虽有几分意料,闻言还是闪过一丝愕然。
“顾社长怎么会……”
“相识于微时。她在学校就不安份,给当时公认的校草送过情书,又暗恋一个学长,那学长有女朋友,她便故意和其兄妹相称,后来私下看到白尚不为人知的优秀,便转投白。”
“那个学长当年很受女生欢迎,听说女朋友为此和他闹了几场,后来学长约莫是不想让人再这样束缚着,便和女朋友提出分手。”
“白毕业后和顾家几个大对手争夺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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