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一点就是会全程搞定食宿的问题,算是生活助理,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跟他讲就可以了。”
“对了,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他之后会把我们的汇合地点发给你,大概1:20左右,我们在南站见面就可以。”
……
从早上八点钟到下午一点钟,这在工作日里十分漫长的几个小时,在今天却度过得格外快。
程嘉让没去上班,他今天请了半天假,不容置喙地说,一定要送霍音到南站。
霍音跟林珩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是该见面见面,该分开分开。
一切按部就班,好像并没有校园里其他情侣那样如胶似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甚至就连寒暑假放假回家的时候,明明知道接下来是一两个月的时间不能见面,她跟林珩也能一切如常,简单的道别,各自回家以后微信上隔三差五聊两句天,无聊得不像二十岁的情侣。
霍音也是后来才发现。
也许她和林珩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她感激于他一开始的温柔细致,他一开始对她见色起意,天长日久,兴趣散了,就开始像一杯半摇不晃的白开水。
终于有一天,水洒了,人也就散了。
霍音以为男女之间的感情也大抵如此。
以为她跟程嘉让也会平淡,且无波无澜的往下走。
可是跟他并肩携手的这条路越走,她发现自己越弥足深陷。
她向以为自己是寡淡内敛的人,可是在他身边,她总是克制不住表露自己。
总是克制不住靠近他,依赖他……
从皖南来北京她很舍不得陪伴她长大的家人。
从北京去洺乡她也同样很舍不得程嘉让。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以至于出发之前的几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待在他的公寓里,不管对方做什么,霍音都要扯着他的衣袖跟着他。
跟她比起来,程嘉让看起来就要淡定得多。
没有一点依依不舍地缠着她,也没有抱着她不肯撒手,他把她的行李箱大敞四开放在茶几上,人则是在整个公寓里四处走来走去。只几个小时以来就没有停过。
他是在帮她收东西。
把她的紧身牛仔裤拿出来,换成他刚刚给她买的灰色运动裤。
他说她又不用出镜,大概率要去山里的村子住,一切要方便舒适为主,况且牛仔裤不好洗,如果没有洗衣机,她洗起来会很费力。
她行李箱用了几年,有一点老旧。下面的轮子有些轴掉,拉起来很不方便。他就用满屋子里到处找工具,给她把轮子的问题搞好。
程嘉让今天早上出去买的那些东西,虽然大多数都是霍音可能带不过去的东西。
但是霍音还是从中挑出了几样比较方便携带的装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
程嘉让帮她整理箱子看到之后,就顺带又把用不着,有很重的东西一样样挑出去。
仅仅是收拾行李这样一件很小的事,程嘉让却好像在做什么不可以出半点差错的精密手术术前准备。
可是即便有再多的东西要整理,她那个小小的箱子也就那样,能够装进去的东西有限。
程嘉让觉得这样不行,很多随身的东西放在行李箱里并不方便,他就又进到他卧室里,翻了好半天翻出一个louis vuitton的大号托特包,放到霍音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我妈上次给我装东西的,你放点证件手机,吃的之类的,方便一点。”
霍音不懂奢侈品。
但是这个牌子过于著名,所以霍音也知道这个包一定价值不菲。
她忙摆摆手:
“不用的呀,证件和手机我装外套口袋里就好啦。”
“而且这个太贵重了,还是你妈妈的东西,你快点把它收起来吧。”
这个lv的包霍音最后还是哄着程嘉让收起来,这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几乎是转瞬即逝。
他们两个不过是一起收拾了一点行李,转眼之间就到了该去车站的时间。
从公寓开车出门去往北京南站的一路上,程嘉让开着车,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只是霍音心魂游乱的时候向他的方向看过去,总不时跟他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
然后他很快又收回目光,继续看前方路况。
仿佛刚刚他根本没有转过头来看她。
一点十分,黑色越野车停在南站周边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稳的瞬间,程嘉让单手解开安全带,接着利落地拔掉钥匙,没有瞥过霍音,低声撂下一句:
“下车。”
他这样简洁且不带感情地讲话,霍音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像极了他们那次去悦龙山庄。
那时很不熟,他那时候这样讲话是什么情绪,跟现在完全不同。
赶在对方打开车门之前,霍音倏然伸出手,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
半秒钟后,窥见男人狭长的双眼扫过,淡声问她:
“干嘛。”
霍音停顿一下。
须臾很轻地摇了下头。
好久,才小声喃喃:
“我,我有点舍不得你。”
她文静内敛。
跟他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学到了几分外放张扬。
在此刻展现得尽致淋漓。
霍音的话说完,没及等到眼前的男人回应。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倏然就倾身过去,迅疾得靠近,却很小心翼翼在他侧颊上落下一吻。
很轻。
像蜻蜓点水。
她想将这个吻当作告别吻。
毕竟她这一去少则两月,多则半年,这数月长久的时光里,他们都将远隔千里,不得相见。
她这一吻结束以后,当即意欲撤开下车,一鼓作气去找师姐他们会合。
可是未曾想,还没来得及重新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霍音便突觉手腕一紧,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抵在侧边车窗上,刚刚拉他的手被长指扣住桎梏在旁。
车外是宽阔的地下停车场。
出入口车辆来往不绝,甚至偶尔听得见一两声汽笛。
从车前挡风玻璃看过来,完全可以看见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霍音本能地屏住呼吸,咬着下唇抬眼看程嘉让。
“阿让。”
“你要干什……”
话没说完。
最后的字节已经被尽数吞没。
这个吻热烈汹涌,带着不言而喻的掠/夺侵/占,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尽数吞去,不留一丝一毫。
霍音闭着眼,身体软成一团,羸弱地沉入其中。
直到这口气息快要彻底上不来,窒息,也飘然欲仙。
她才终于被对方好心放开。
逼仄静谧的车厢。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霍音更是不知道因为刚刚换不过气还是因为对方炙烈的吻,睁开眼的时候两眼都蓄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看起来像是晶亮反光,带一点点莫名的可怜感。
程嘉让目光自眼前姑娘晶亮的眼睛逡巡而下,落到她被吮/弄殷红的唇瓣。
原本的涂得口红颜色片点不留,唇色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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