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过多久,谢放身边就坐了好几个人,贺之音也加入进来,不一会儿他们这一桌子就变成“留学生圈”,只有谈烟一个外人。
话题中心人物永远是留学时期最优异的那个人,无疑,大家都将把话题移到江骋身上去了。
桌上有位叫欣兰的,谈烟听了一下,她好像是学新闻媒体的,人比较擅长挖八卦。
她故作神秘的说:“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吧,连江骋这样冷情的男人都逃不过美人劫。”
“听说京圈有个落魄大小姐,因为高中跟江骋有过一段,在他回来后,估计是看他有钱有势了,就不顾脸面地倒追他,一直贴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骋看在昔日情分上,竟然同和她结婚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结婚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是那个女的为了自己故意放出的消息。江骋结婚总不可能不请我们吧。”
“这种女人挺掉价的。”贺之音微笑了一下,还若有若无地看了谈烟一眼。
谈烟正自顾自地吃东西,听到这些话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诶,那个女人叫什么呀?”
谢放心里胆战心惊,头一次发觉女人堆竟是这么可怕。
他出声解围:“各位,放在你们面前的大帅哥不讨论,你们还想惦记谁?”
本来谢放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揭过去的时候,谈烟忽然开口,笑了笑:“你们说的那个倒贴的人就是我。”
一时间,气氛僵住,一桌的人面面相觑。有谁能预料到碎别人嘴的时候,当事人就在场呢?
谈烟就是故意说这句话的,她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和江骋分开了。
她不需要顾及什么,谈烟承认这件事就是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下不来台。
谈烟的手机忽然发出震动声,她点开一看,是葛亦今发的消息:烟烟,你之前不是一直让我查为什么许印深和江骋结怨这么深吗?之前查不到,我现在知道了,是因为贺之音。
谈烟低头看着这一行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其实早在贺之音回来后的没久,她就猜到了一点。
难怪许印深为什么一反常态要和她结婚。
江骋与许印深也一直不对盘。
还好,她现在抽身得快,将一切都主动割裂了。
“妹妹这玩笑开的,阿骋有什么好喜欢的,闷得不行,不如多看看我。”谢放再次替谈烟解围。
谈烟笑而不语,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里面加了一些冰块。
反正她在江骋的圈子闹了笑话不是吗?倒追,主动,这些她们说得都没错,所以被嘲笑和看清也活该。
谈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笑容妩媚:“是啊,不会再看向他了。”
再聊下去就没意思了,谈烟站起来身正准备离开时,谁知身后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脸上情绪难辩,也不知道他站在这多久,是不是都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谈烟正要绕开他走时,岂料男人伸出手攥住她,一把将她扣在怀里,刚才谈烟那定决心的语气和神情,江骋仿佛看到了她正在奔赴新生活的打算,这让他心底很不爽。
江骋眼睛紧紧地锁住她,将谈烟扣在怀里,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还想看向谁,嗯?”
谈烟没有想到江骋会公然在这种场合下抱住她,她当下就挣扎,语气气急败坏:“江骋,你放开我!”
江骋任她掐,打,捏,就是不肯松手,他抱住谈烟的同时还扫了一眼这些所谓的同学。
在场的人皆有些心虚地移开眼,不敢看向江骋。
尤其是谢放,在碰到江骋的眼神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完了,刚才说的什么屁话,谈妹妹接话时直接划清了她跟这位哥的关系?
“各位,在这里澄清一件事,过去是过去,现在是我在重新追求谈烟。还有,我的人就不劳烦别人惦记了。”江骋的声音带着压迫,扔下这些话后,他就带着谈烟离开了。
而贺之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
至于莫名其妙躺枪,被警告的谢放更是无辜得不行,心里不停地吐槽:大哥我刚才是在帮你女人解围好吗?这也是我的锅?
江骋将谈烟带走之后,一直拥着她,手就没放下来过,低声说:“离她们远一点。”
谈烟看着江骋搭在她肩上的手,出声:“不是你应该离我远点吗?”
“……”江骋。
眼看远离了那帮人,谈烟趁机甩开江骋,说道:“不要再跟着我了。”
晚宴一切照常进行,直到结束的时候,大厅前台忽然出事。
贺之音的手链不见了。一群人围在那嘘寒问暖。
谈烟累得眼皮都撑不住了,从前台接待处拿出自己的包就往外走时,有人攥住了她的手。
是刚才带头嘲她的欣兰。
谈烟低头睨了一眼紧攥她的欣兰,挑了挑眉。
“你不能走!这里的每个人都要检查包,之音的项链不见了。”
谈烟嘴角弯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语气玩味:“欣小姐是师出nyu?”
欣兰不知道谈烟为何会提她的母校,只觉得骄傲:“对,怎么样!”
“那以欣小姐的智商会觉得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至于去偷别人的手链自降身价?”
“还是觉得我片酬低到要去拿手链,这么低的话,贺小姐也不会费尽心思来抢我的戏了。”
谈烟的声音音量不大不小,恰到好处,来往的人都听到了。
她这一段话绵里藏针,既嘲笑了两人的蠢而不自知,还暗示了贺之音的骚操作。
“你——”可欣被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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