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有无辜宫人因为试药而痴傻或死去……虽说父王命人封锁消息,可这又如何瞒得住?很快便有传言流向宫外,愿意入宫的人也越来越少。”
怪不得他们今日发现昙国宫中人丁如此凋敝,且瞧着人人自危。云琯琯叹了口气。
“因此,改进蛊毒的进度也慢了下来,引起了父王不满。于是,他下了一道旨意。”
说到这里,薛翰雪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脸上也浮现些许愠怒之色。
“什么命令?”云琯琯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他让人抓平民百姓来试药。”薛翰雪十分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父王原本不是这样的,他本该是个好君王。”
“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害得那么多户人家颠沛流离,还害得母后也……”
大概是说到了痛处,一向冷静自持的薛翰雪竟也有些语无伦次。但云琯琯还是听明白了,桓王执意大范围试药,然而这等危险的毒物,一个不慎,就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王后显然是没能幸免。
“那来东陵抢毒花,就是为了给王后解毒?”待薛翰雪多少冷静了些,云琯琯才开口问道。
“不全是。”谁知薛翰雪却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谈漫,“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她私自行动。”
原来王后中毒后,昙国境内的蛊毒难以控制,桓王只能派出许多暗卫去其他国家寻求解决之法。而谈漫原本不是桓王的人,而是从小被王后救下,带在身边培养,她一心只想为王后解毒,这才有了之后一系列抢夺毒花的事。
谈漫“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并不说话。云琯琯倒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种隐情,莫非桓王还不如谈漫关心王后来得多?
而一旁听完全程的司明朗却只觉得可笑。
桓王能力不大,野心不小,惯会走些旁门左道。先是靠王后的蛊毒行事,战败后又只能送薛翰雪当质子求和,到如今一事无成,还怪云琯琯运气太好,没有乖乖洗干净脖子递给他杀?
“搞了半天,就是我们这一群人要为桓王的荒唐之举买单。”司明朗冷笑,“还是恕不奉陪了。你们有你们的王后要救,云琅国君却是我和琯琯的父皇,这毒花我们不可能拱手相让。”
说罢,便拉起云琯琯的手,准备要带她离开。
一番坦诚相待后,薛翰雪起先下定的决心也没了七八分,又顾及司明朗所说的七日之内出兵昙国,知道是昙国有错在先,只默认两人随意离去。
可谈漫则不管那么多,她自小身世凄惨,对昙国没什么感情,只是念着救命和养育之恩,一心想要救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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