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势所压、不敢报案,更是没地方找公道了!”
云承弼笑了。
围观众人先是一阵窃窃私语,丢了清白怎么还能大肆张扬、甚至报官,成何体统!
可很快,就有几名妇女带头高呼:“公主大义!”
一阵嘈杂过后,人们纷纷加入,齐声高喊,齐身跪拜。云承弼一言不发,只是欣慰地摸了摸云琯琯的头顶。
他的琯琯还是长大了!
等云琯琯好不容易叫停,才发现马车前的阿芳已然泣不成声,只见她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几步,羞愧道:“民女有罪,民女自认担不起公主的爱护之心,还请皇上与公主罚我吧!”
“公主说出的话不会收回。”云承弼一锤定音,牵着云琯琯又回到了马车里。
待队伍重新启程,后边依旧有居民一路跟着跪拜,瞧着都是女子。云琯琯见状眼睛发酸,别说古代了,便是在她的前世,女性维权依旧是难上加难!
她能做一点就是一点吧。
……
伴随着一路“公主千岁”的高呼,容妃在后头的马车里,又气得摔了一套随行的茶具。
一个公主,满口“奸污”、“清白”,成何体统!
那些呼声在容妃心里却仿若恶鬼缠身,叫她又惊又怒。
凭什么,她云琯琯随口说了几句话,就能得人心?
长久下去,这云琅哪里还能有云景焕的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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