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小太医,琳琅擅长针灸之术,却对这类外伤钻研不多,只能看你的了。”
云琯琯合上第二十八本医书,无助地瘫倒在桌上。
江喻洺赶到时,见她神色恹恹,又问自己祛疤的方法,顿时心里一紧:“公主这是受伤了?严重吗?”
他上前两步,便要替云琯琯把脉,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在一边帮忙出主意的司明朗看了他一眼,伸手拦住,目光微沉:“公主整日有人保护着,受什么伤?是李贵人的事。”
江喻洺动作一顿。
气氛顿时有些僵硬。云琯琯见两人又要掐起来,连忙出声打断,这才将前因后果尽数告诉了江喻洺。
江喻洺在云琯琯身边混得久了,对这种奇闻轶事也逐渐习惯。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道:“这些伤疤并非去不掉,却需要细水长流、慢慢温养。”
云琯琯早有心理准备,闻言还是失望。
“那就只能麻烦你到时候去跟父皇禀报,说李贵人最近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侍寝了。”云琯琯十分忧愁。
按理江喻洺这个木头性子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这次却是没有太过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
云琯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几日间,云琯琯等人又是想尽了法子,最后依旧没有进展。行宫还是得去,皇帝还是得瞒,云琯琯和李容仙心里压着担子,原本的度假也变成了上班,索然无味。
李容仙一到出发的集合地,顿时有不认识的妃嫔拉着她唠嗑:“贵人可算来了,妹妹们方才还在说,贵人最近如此受宠,定然要与皇上同乘一辆马车了呢!”
旁边又立马有人嗤之以鼻:“贵人虽受宠,到底不如容妃与林妃娘娘资历深厚,皇上一向也给二位娘娘面子,恐怕只能委屈贵人!”
要说这些嫔妃也是太闲了,平日里见不着皇上又无事可做,可不只能抓着这几位出风头的到处八卦了吗?
李容仙静静听她们说了一通,等几人急眼了险些吵起来,才淡淡开口:“谁的面子都不如公主的面子大。几位还是慎言吧,皇上来了。”
说罢也不管那几名妃嫔是什么表情,顾自走向了她的马车。
放眼看去,摆着大阵仗走来的云承弼身后果然跟着云琯琯,他看也不看这些妃子一眼,父女二人有说有笑地上了最宽敞的马车,前头则由司明朗和特地被调来护驾的李彦斌骑马开道。
……差点忘了,如今宫中最得圣心的不是哪位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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