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禀皇上,臣方才收到消息,连夜大雨,东陵有许多农田被冲毁,已有好几处村庄受害了。”司明朗行了一礼,眉间有些愁绪。
“朕也听说了。”云承弼点点头,“你这是要回去稳定局面吗?”
谁知司明朗否认道:“恰恰相反。此次灾情不严重,臣已经命心腹去处理救灾事宜。但很难保证没有下次,臣恳请皇上允许臣留在京中,学习最新的纺织与农耕技术,带回东陵,造福百姓。”
“未雨绸缪,是行大事之道。”云承弼有些欣慰,既是为了云琅百姓,他又有何不答应的道理?当即便点头同意下来。
二人再就此事交谈了几句,此时宫人又来通传。
——冤家路窄,来人竟是被云承弼唤来诊脉的江喻洺!
江喻洺进屋见到司明朗,动作明显有些僵硬,司明朗也是脸色沉下些许。不过当着云承弼的面,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江喻洺上前两步,放下药箱,正要为云承弼把脉时,视线落在书房背后的那幅云琅山河图上,顿住了。
这正是司明朗在太后寿宴上呈上的贺礼!可原本东陵的版块也囊括其中,如今那处却是空空荡荡,一滴墨水的痕迹也无!
自己果真与东陵有些孽缘吗。江喻洺自嘲。
云承弼却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对劲,跟着回过头去。这一看,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司明朗皱眉,云琯琯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赵琦!”云承弼沉沉喝道,“这幅山河图是怎么回事?是否为世子手绘的那一幅?”
赵琦听他语气便知有大事,连忙进来察看!那一大块空白太过显眼,稍微留意便能看到,他顿时打了个哆嗦,直直跪下了!
“回皇上,这山河图当初是老奴亲手挂上去的,未曾更换过!”
云承弼的目光又转向了司明朗。
他虽没有勃然大怒,可在场众人,哪怕是不了解他的江喻洺,也感受到了仿佛实质的压迫感!
云承弼在云琯琯面前再是慈爱,也免不了身为天子的通病!东陵王在世时便一再被弹劾拥兵自重,如今司明朗更是才学过人,明眼人都知道,东陵在他手中只会更进一步,天子对司明朗的提防,自然无需解释!
可司明朗会造反吗?
空气愈发沉重,江喻洺与赵琦皆是跪地不起,正当云琯琯要打破沉默时,只听云承弼缓缓开口道:“东陵世子,送礼不慎犯了大忌,罚……十五棍,再交由刑堂审讯,直至事情水落石出!”
可是那日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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