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菜里下毒,她对司明朗点点头:安全,吃点吧。
司明朗也很是不客气,云承弼叫他吃菜就只吃菜,将君令不可违奉行到底。
云承弼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埋头苦吃。
一时间屋内竟无一人说话,倒是三个人都胃口大开,把一桌子菜吃了个七七八八。恰在此时,赵琦便恰到好处地端了三杯酒上来。
“父皇,儿臣年幼,还不能喝酒!”云琯琯还以为是要三个人碰个杯一笑恩仇呢,认真向云承弼科普未成年人喝酒的害处。
谁知云承弼瞧着有些严肃。
“这三杯酒,俱是给世子的。”赵琦解释道。
“司明朗,此次你犯下的是欺君大罪,不能轻易宽恕。可念在你劳苦功高,又念在故去的东陵王的面子上,朕也许你一条生路。”
云承弼指着三杯酒道:“这三杯酒中,只有一杯是毒酒。若是你挑中了无毒的两杯,这件事便算了了。”
意思是挑中有毒的一杯,就算他偿命?
司明朗一惊。他就说怎么这顿饭吃着这么香,原来是断头饭?
没想到令他更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云琯琯大声说道:“父皇,我改主意了,我觉得我这个年纪喝点酒还是没问题的!”
——语罢竟是冲上前来,一把抄起酒杯,将三杯酒挨个喝了下去!
云承弼:……
司明朗:……
云琯琯晃悠两下站稳脚步,只觉得喉咙和胃里火辣辣的疼,视线中司明朗和云承弼着急担忧望过来的表情,很快也变得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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