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为什么那个杀手大哥说杀了她,云琅国就安全了?
可皇帝爹爹分明说自己是这个国家的福星呀?
她该信谁?
一时之间,云琯琯陷入了关于人生意义的重大思考。
这一思考,就过去了五天。
到了东陵王之子入都城的日子。
东陵王是先帝的弟弟,两人生前感情十分亲厚。
云承弼登基后每隔三年,便会召东陵王之子司明朗入宫小聚。
“听说那东陵王之子俊美非凡,只要见了一眼的女子没有不为他心动的。”
“那可说不准,我觉着还是咱大皇子略胜一筹。”
“那日进宫来的容家公子也是极好看的。”
云琯琯在摇篮上听身边几个宫女八卦司明朗的长相,堪称各家粉头彩虹屁大赛。
惹得她也好奇起来,司明朗究竟是个什么长相。
“连日颠簸,路上耽搁了些时辰。臣来迟,特来请罪。”
正殿下,传来句清朗的话声。
一位长身如玉,身披墨色锦袍少年正跪下行礼。
墨染般的发丝用玉冠高高束起,剑眉之下却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举手投足之间已然透着一股傲气。
云承弼微笑示意他平身,“你能来,朕心甚慰。”
东陵这块封地地处云琅国边境要害。每三年接见司明朗,除开情谊之外,更多的是皇帝需要确认东陵没有不臣之心。
司明朗日渐长大,行事风格跟当年温驯的东陵王却截然不同。
听闻他曾两次亲率骑兵深入敌后,将进犯边境的贼人尽数诛灭。
云琯琯躺平在屏风后的摇篮上,听云承弼和司明朗两人君臣寒暄,不外乎是古装剧里那些桥段,听得昏昏欲睡。
忽然,云承弼转到后头来将她轻轻抱起,跟炫耀宝贝一般。
“明朗,想必你路上也听说了,朕喜得一女,已封了公主。琯琯还差几日就满月了,宫宴你可得来喝一杯。”
司明朗一步步踏上殿前,云琯琯也一下来了精神探出脑袋去看。
少年和女孩的四目相接,本是温馨和谐的场景,云琯琯的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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