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藏在深处的私心,再也无法明目张胆地宠爱和偏袒。满目山河,别再见了。
半小时后,审判长拿着判决书走出来,依旧是机械一般冰冷地宣读:
“申请通过。”
“砰——”
判决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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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于岿河回到长安道,进屋扫视了一圈一个多月没回来过的家。
公寓里的家具有些落了灰,他没有叫搬家公司,只是一个人带了几个箱子过来。
他把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规整好,看着那些成对的毛巾,马克杯,电动牙刷,浴袍……
他把自己的那一份都拿走,把另一半留在这里。
一个多月前他和任望珊还那么好,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这个问题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发现恍惚间,两双拖鞋都被已经被放在了自己的箱子里。
又好像说服自己了什么,还是没有伸手。
他坐在白色的床单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把手上一直套着的黑色发绳,刻着字母的casio黑金色手表,还有……那枚钻石戒指,全都放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悄悄封藏起来。
他出门的时候没忘记把指纹密码锁的芯片又插了回去。
然后他给黎阳发了个消息:
“麻烦跟黎向晚说一声,让她转告任望珊,可以随时来长安道搬东西。”
没过几秒他又加了一句:
“我的已经都搬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黎阳只是回了个“好”。
黎向晚收到黎阳的消息,也回了个“好”。
黎向晚陪着任望珊隔天就回去拿了东西,望珊没把于岿河留下的那些成套的另一半拿走。
“望珊……这些不要了吗。”黎向晚小心翼翼地问道。
望珊轻轻地扫了一眼那些东西。
“恩,都不要了。”
黎向晚叫了自己家的司机来帮忙,出门的时候跟黎阳发了个消息。任望珊把东西都搬回20栋宿舍楼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可怜。
“我以后也不回家住了。”黎向晚在宿舍窗户上哈了一口气,仔细地用纸巾擦着玻璃上的水垢,“以后咱一直住一起。”
望珊挤出一个笑容:“恩。”
黎阳收到消息,按照于岿河之前的委托,请了人去把公寓整个打扫了一遍,随后长久地锁门封存。公寓是于岿河名下的,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把这栋房子卖掉。
也不知道他还在偷偷地期待些什么。
于氏的半壁江山一倒,投资方纷纷撤了资,留下的屈指可数,于穆一夜间白了头发。
何静姝在屋里默不作声地整理东西,时装周迫近,她要抓紧时间,准备再去米兰出差。
她整理化妆包的时候,没忍住在于穆面前捂着脸哭了。
“岿河大学都没毕业呢……就出了这种事……那么多公司的投资方没了……我们该怎么办……”
于穆拍着她的肩:“没事儿,咱没事儿啊,别怕。”
于岿河从楼上下来:“爸,妈,没事的。”他拿着山河的所有财务运转资料和各大投资方的协议与合同。
“还有我呢,我的公司。”
“我把两辆车都卖了。”于岿河说得很轻松,“再加上山河本来在北京的一些大股东,运转资金绰绰有余。”
“我创立山河的时候没人知道我是您的儿子,于氏的事影响不到山河。爸,妈,放心吧。一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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