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酸,是涩,这也是红酒的特别之处。”
望珊朝他那边挪近了一点:“哇哦……老师啊您懂得很多嘛。”
“那当然了,我初中就开始喝各种奇奇怪怪的酒了,不然高中的时候在娴姐那边怎么能一直不倒,还次次扛程鼎颀他们几个回去。”于岿河哂笑。
“唔唔唔。”
“给你喝的呢其实已经是半甜的糖度很高的平静葡萄酒了,按二氧化碳含量来分,它分为平静,起泡和特种,越往后越……哈对你来说就是越呛。”于岿河仰头稍稍饮了口。
“十一点了。要不要进屋睡了?不困吗宝贝。”于岿河喝了红酒之后的嗓子是沙沙哑哑的,怎么听怎么性感,带着几分随意的漫不经心:“我今天下午还晒了被子呢,夸我。”
任望珊往他怀里面一靠,小小的身体瞬间被薄荷味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不困,也不夸。你头发还没干,我给你吹干再睡呗。”
“……好的。谢谢宝贝。”于岿河宠溺地摸摸她头,忍不住亲亲她柔软的带着柠檬香的头发。
望珊进了屋拿出吹风机,朝外面的于岿河招招手:“过来坐床上我给你吹。”
于岿河端着酒杯关上阳台的门,坐在床沿上。望珊把吹风机的插头在插孔里插好,跪在柔软的床垫上给于岿河吹头发。
任望珊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于岿河的头发,薄荷香混着红酒的气味一阵一阵的钻入鼻腔。
望珊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点飘。手上的吹风机突然停息了风声,她低头一看,于岿河已经把插头拔了,声音里带着哂笑:“头发干了,谢谢宝贝。”
他把吹风机的电线绕好,起身要放回卫生间。
望珊也跳下床:“我去放吧。”
于岿河低下头对上她眼睛,把吹风机放到她手里:“好啊。”
他说话间嘴里呼出的温热气体混合着红酒的香气和薄荷草的清香,顺着空气绕到任望珊的耳廓,望珊感觉自己从耳廓到脖颈都烧了起来,像是有火苗在窜。
于岿河突然拉起她的手扯进卫生间里。
望珊瞬间不知所措,手里拿着的吹风机掉在地上,任由于岿河用冰凉的鼻尖抵着她侧颈,冰冷的唇齿和鼻息间的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于岿河在她锁骨间舔舐,喘气声润湿她的肩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望珊再次感受到了浓郁的,和上一次相比完全不加任何掩饰的情绪。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缩。
卫生间没有开灯,也没有黄蓝色的星星,昏暗又暧昧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于岿河贴得很近,沉沉地低笑着:“刚刚我们小客户的用户体验好像不太佳。”
“什……什么。”望珊感觉现在吐出一个字都费力。
于岿河抓住任望珊的手指尖,又顺着指尖向上缠住手腕,眉目间含着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带着欲望的柔情似水,语气有些许不明的玩味:“那么要不要试试其他的。”
他眼眸漆黑,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手足无措,腿软得忍不住轻声喘息的任望珊。
“宝贝……过了今天,十九岁了。”
和刚刚在楼下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场合说出来,完全是不一样的意味。前面一次是祝福,这一次却是索取。
“我想满足你生理和心理的需求。”于岿河声色里的欲望不加半点掩饰,夜色之中所有的感官顿时都被放大。
任望珊狠狠地咬了他的喉结。
这个动作瞬间击破了于岿河最后一丝理智。
锁门关窗,被单与床。
血汗泪水,喘息哀求。
一晌贪欢,轻拢慢捻。
人间杂事,去他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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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p
望珊从被窝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嘶——浑身酸痛。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穿着于岿河那件宽大的t恤衫,上面还有浅淡的薄荷香气,酒味倒是散的一干二净。
于岿河从楼下走上来,手里端着一碗汤。
“还疼不疼?”于岿河把汤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上抱她。
“……”任望珊其实想骂人。
但她选择了闭口不谈。
“乖,喝点汤。”于岿河拿过床头柜上的木碗,用汤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得温凉,再小心地喂给望珊。
“……我自己来好了。”望珊试着抬手,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认命似的没再说话,乖乖就着于岿河的手喝汤。
她手放在被窝里,总感觉有什么触感和之前不一样。
于是望珊再试着动了动手臂,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
她眼睛瞪大。
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
于岿河温声笑了:“好久之前就订好了。是我比较急,但又不知道找什么机会来给你戴上。今早睁眼醒来的时候觉得甚是爱你,就给你戴上了。”
随后他又接道:“平时上学不方便戴就摘下来好了,总之你已经戴过了,可不能再还给我啊。”
望珊看着戒指,半晌才道:“……哦。”
她又补道:“就不摘了吧。”
于岿河手一顿。
“戴着挺好的,我很喜欢。”望珊抬起另一只手摩挲着那枚戒指,“再也不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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