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到了哈,过去零模的时候看看和t大还差多少。”
“我看了!你看我期末不考挺好的!”程鼎颀立马清醒:“最低分数线现在差的可只剩下个位数!看爷到时候超他个分数线20分!”
“得嘞哥,一块儿一块儿。”qq糖吃没了,萧宸又在礼包里拿了两包出来拆开。
树老板从里面先端出来了两个精致的磁盘,几块各色精致小巧的马卡龙和草莓大福摆在上面:“聊天的时候先吃点!六点半前开饭哈!不给你们拖得太晚,吃完玩一会就早些回去!”
“欸得嘞!其实晚点也没事,咱们都早跟自个儿爸妈周旋好了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里面这么热闹?”穿着黑色外套的于岿河开了门,身旁站着的是一身红衣的任望珊:“原来大家都到了啊。居然是我们晚了。”
“不晚,都刚到。”夏成蹊语音刚落,树老板就又端着瓷盘子出来了:“热气腾腾的炸年糕来咯!都趁热直接吃!哎哟喂岿河望珊也都来啦!这下人齐了!”
“新年好树老板。”望珊笑笑。
“新的破壁机和养生壶就给您放这儿了哈。现在看您后厨也满满当当地不方便整顿,待会吃完饭一块儿整。”于岿河把东西全堆到吧台那边,又伸手接过望珊手里的东西也归放好,拍了拍手。
“新年了,哥儿几个喝不喝点白的?”于岿河摇了摇手里的汾酒。
“喝啊!干嘛不喝!”程鼎颀刚坐下去又站起来,直接走过去接过于岿河买的那瓶汾酒:“新年就图个乐呗!”
“先说好了,第一,不许在壶碟里吐,要吐出去吐去。第二,我可不扛你回家。”
“去去去行行行,我有老萧陪我呢,您放心可还行。”程鼎颀欢天喜地地拿着酒晃回去,于岿河也带着望珊坐下,大家开始聊天。
“哦对了,这次期末文漾笙你们三是不是考了(2)班三连啊,牛叉啊。”程鼎颀咬了口大福,白色的粉末细细碎碎掉到裤子上好多,萧宸拿了张湿巾给他拍掉。
“那是当然,我们多牛逼啊。哦对了望珊这次真的考得好,数学和我差不多。”文漾笙咬了口白色的马卡龙,粉色的樱桃果酱溢出来,外脆内柔。
“你这感觉明明更像是在夸自己。”程鼎颀话音刚落就被文漾笙打了一掌:“叫你多什么嘴。”
“数学这次我139哦,漾笙是143分。”望珊小声道,“离目标很近啦,除去学校里自己出的零模,联考一模的时候,感觉我就能过r大的最低分数线。”
于岿河认真地看向她。望珊如果把话说得很笃定,那就一定是有十成的把握:“想去r大?”
“恩。”望珊一手接着白色碎末,一边咬了一小口草莓大福:“那是我看下来专业实力最强,在我最大能力范围内并且……离q大最近的学校。”
六点时分的冬日,天色已经暗下来。或许是除夕夜的缘故,外面夜色清如许,鞭炮也都还没有放。路灯投下的光尘像是疏漏间偷偷落下来的月光,稀疏得又像雪化后的残霜。外面的树林美丽,幽暗而深邃。
不仅任望珊是他的首选考虑项,他自己也更是望珊青春里背向灯火阑珊,走出的固执与大胆。
于岿河看着她那双的眼睛此时深的无边无际,仿佛瞳孔间都栖息着万代的无数星辰:“我知道了。”
六点半不到,树老板接连端上一道道大菜,整座壶碟的小楼全是暗淡的,唯独靠窗边的一张拼成的大桌亮着明亮温暖的黄色灯光,方桌上是满满当当的热气腾腾,一桌七人,树老板坐在中间,周围吵着闹着。灯火闪烁,掩映在周围的树林间,把他们跟外界隔开。
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样的场景美好的更像是一梦南柯,醒了很久还是会很感动。这一段小而碎的记忆能永久地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支撑他们在长满青苔的未来石阶上,以梦为马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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