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有点慌,语气软和许多,“你哥哥凶狠的跟条狗似的,怎么你怂成这样?”
她摸了摸沈杳的脑袋,“成吧,染染染,你别哭成不成。”
贺瑾跟着两个人后面,见二人相处无碍了,就道:“那你们两个人回院子,我去父亲那头看看。”
沈简估摸着是去找贺博厚的麻烦了,他得看看去,别把他爹惹得骂人了。
这两个真骂起来,今个不倒一个是收不了场的。
皆宜居中。
沈杳把豆蔻给阮今朝涂抹好,拿着小布条挨个抱着,握住阮今朝细长的手笑眯眯夸道:“阮阮姐手好漂亮,同哥哥一样呢。”
太过枯燥以至于已经在打瞌睡的阮今朝嗯嗯了两声,“你倒是很喜欢你哥哥。”
“是呀,我哥哥可好,不过你不知道,他其实小性子可厉害了。”沈杳笑嘻嘻,凑近和阮今朝说,“母亲都说他活像个千金小姐,成日矫情。”
“我倒是发觉,你哥哥现在身体好像没有传闻的弱了。”阮今朝问她。
马上入冬,照理说沈简应该已经开始做冬眠的准备了,即便出入都是过冬的架势了。
说道这上头,沈杳兴致勃勃,“程家哥哥的爹爹得个神方,给哥哥好生用了用,又调理了一番,反正家里名贵的药材都给用完了,哥哥就像是病痛去了一半了!”
她随即又叹了口气,“不过还是不能太过刺激了,阮阮姐,我哥哥那嘴有时候有些得理不饶人,你别和他计较。”
沈杳压低声音,“我哥哥很小气的。”
“凭什么,他有病不是他有理。”阮今朝摇头拒绝,搞得她很大气一样。
她着实困了,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打哈欠,“你自己玩,我趴一会。”
沈杳看她软绵绵的模样,犹豫了会,“阮阮姐,你在我我哥哥跟前千万别坐的怎么随意,他最是讲规矩的。”
“你除开你哥哥还会说什么?”阮今朝几个哈欠,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不免低估,“沈简是不是给你和贺瑾下毒了?”
沈杳含蓄的笑笑,水灵灵的眸子眨啊眨,“因为哥哥很好呀,以后阮阮姐就知道了。”
她托腮看阮今朝,才发觉阮今朝今日妆容同以前有所不用,淡雅了些,美的没有那么张扬。
再然后,她的小鼻尖一动一动。
已经昏昏欲睡下去的阮今朝丝毫没发觉,自己正被小白兔努力的嗅着气息。
是哥哥身上淡淡的药香。
沈杳确定非常,她目光古怪了起来。
两个人刚刚在屋里到底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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