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瑢顿时拧眉,“秦含之派人去杀你们?”
秦含之是伯爵府二姑娘闺名。
“二少爷觉得,奴家敢用小少爷和小姑娘性命玩笑?”娇娇言罢,跪坐在地上掩面一个劲哀嚎。
阮今朝忽而哟了一声,掩唇笑,“想不到大太太还真是想给二少爷定下伯爵府的二姑娘呢,不知二少爷又是何时和那位二姑娘好上的呢,闺名都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叫。”
他盯着贺瑢,声音平静,字眼讥讽,“难道你不知,你兄长曾经要交换婚贴的姑娘家,与伯爵府是世仇吗?还是说,你早就晓得,这门婚事成不了的?因此肆无忌惮?”
贺瑾端着手里端着的茶盏,也随着阮今朝的话,重重落到小案几上,以一种极其冷漠的眼神凝视王氏。
沈杳是他心中最深的痛,贺瑾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怒气,“看来母亲为了我能得一门好亲事,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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