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来说,失去孩子的痛苦是不可磨灭的,身体养好了,心里未必能养好。”
在座的几位,除了魏长安和祁总,还有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站起身,有些轻蔑的看着沈茹说:“所以说江总是艳福不浅啊,得了新欢,这旧爱也不忘。”
沈茹的脸色大变,往后退了一步。
江修延将她的腰紧紧扶住,淡淡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缪总一向喜欢开玩笑,但有些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
缪总敲着桌子哈哈笑起来:“江总这话说得奇怪了,你那位金家的夫人怎么没见着?难道跟古代的皇帝一样,还有分着日子伺候?”
“皇帝?”江修延冷笑一声,“我可不像某些人,贪玩好色,差点连爹妈给的东西都守不住。”
“你!”
江修延送了沈茹,改为握住她的手,看着缪总说:“这是我夫人沈茹,沈天河的女儿,还请缪总记清楚了。”
正在这时候,可乐揉揉眼睛,拉着陆遥的手问:“舅舅,新欢旧爱是什么意思?”
陆遥尴尬的抬起头,小声哄着可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乱听。”
魏长安捡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轻轻放在桌上,咳嗽一声:“老缪年纪大了,总是爱说胡话,老祁可得好好管管。”
祁总瞥了缪总一眼:“说错了话,罚三杯,去敬江总。”
缪总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站起来。
江修延挑挑眉,弯腰抱起可乐:“新欢旧爱,没什么好知道的,不过人生很短,爱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他没有接受缪总的敬酒,抱着可乐拉着沈茹,跟魏长安点点头,转身走了。
等他们走之后,缪总非常不满的嘟囔:“不是,魏总祁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小子这样做不是得罪金家吗?魏总您也不管管?”
魏长安淡定的吃东西,伸手拍拍陆遥的肩膀:“我也没个儿子,阿遥愿意跟着我,我是非常的高兴。”
陆遥看了缪总一眼,起身给祁总敬酒:“祁总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年轻,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祁总,好像是在我大哥的办公室,祁总就是带着缪总一起过去的。亲情嘛,都是这样,古话说什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是吧?”
祁总哈哈一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陆遥继续说:“人生在世除了钱和利,亲情恐怕是最要紧的东西了,缪总想来,是深有体会的,毕竟缪总做事不计较后果,可身后有祁总作为连襟,不离不弃,也能屹立不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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