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这一时, 你的身子还未有恢复, 待到来年也不迟。”严潇宜说道。
“话虽如此,但就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是为夫能在秋狝之时, 争得魁首,宜儿其不高兴?”姜祁叹气道。
严潇宜笑道:“若是如此,自当高兴。可对妾而言,世子的身体是否安康,才是最重要的。所以, 世子即便是在如何跃跃欲试,秋狝之时还是要收敛些才好。”
姜祁点头道:“一切都听宜儿的。”
严潇宜看着姜祁没有长出多少肉来的手臂,在看那长弓。“世子,这个弓妾能看看吗?”
姜祁点头将弓交给严潇宜。严潇宜接过长弓,想要将它拉开,却不想那长弓竟是纹丝不动不说,她的手指竟是勒出了一道红痕。
姜祁正想笑严潇宜,但看她看着手, 便立即上前,抓住严潇宜的手瞧着。“这个弓本就是男子练的,宜儿拉不开也是理所应当,何必费这么大力啊?你瞧你的手,疼吗?”
严潇宜摇头道:“不过是印子而已,哪里会疼。妾小的时候,父亲也曾教过妾拉弓的,只是母亲担心妾野了性子, 才没有让父亲继续教下去。”
即便是严潇宜说不疼,可姜祁瞧着她手上的痕迹还是心疼的不行。他拉着严潇宜坐在廊间,让纤柔去房里拿了消肿的伤药来。姜祁一边小心的为严潇宜涂着伤药,一边说道:“如是想要学,我给你找来适合的弓就是了,何必拿我的来试。你瞧,你倒是不疼,为夫看着心疼。”
候在一旁的纤柔有些明白大长公主身边柳叶姑娘的心情了,也不知道纤巧什么时候来替她?
严潇宜听着姜祁的话,也是无奈。自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姜祁对她更是仔细。一开始让严潇宜几乎有些不适,毕竟她也不是纸糊的,没必要这般小心翼翼。只是每次她拒绝姜祁之后,姜祁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一副自己做错什么了的模样也实在是让她扛不住。最后,严潇宜只得是认了,更何况被人放在心上疼惜的感觉并不坏。
姜祁倒也是说到做到,给严潇宜找来一把小石的弓。他在练臂力的时候,还能手把手的教严潇宜,这一点让他很是满意。
姜祁想要拉着严潇宜骑马,可没有想到严潇宜的骑术竟是不错。就连大长公主看了,也说秋狝的时候倒是有人可以同她为伴了。
姜祁惊奇于严潇宜善骑,而他本人也喜欢骑马。这日,姜祁拉着严潇宜便要去京郊马场骑马。
那京郊马场本是皇家马场,为皇家培育良马。先帝在世之时,因为朝中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先帝便将皇家马场卖给了皇商沈家。
虽说这马场是先帝用数倍的价格硬塞给沈家的,但沈家也没让它闲着。如今马场对外经营,这里不仅贩卖马匹,更是租借场地。皇家的马场占地自然不会小,其中更是圈着山林湖泊,风景甚美。所以只要掏的一定租金,任何人都能来此游玩。
人们都知道这马场的前身,能够自由出入游玩自然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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