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神态彻底让小幡佑介开始崩溃。
他搞不懂。
为什么大哥说的一个学生,比自己这个yakuza还显得疯狂嗜血的模样。
为什么他不仅和真堂之狐混在一起喝酒,甚至还敢跑到真堂组的巢穴来。
为什么他说他是大宫社长许诺了特别助理职位的男人,但是大宫社长却让若头安排人绑架他。
在陶知命真的要拿刀,而入江雄太不满地盯了那家伙一眼就一刀割开自己的脸之后,小幡佑介终于确认了混不过去。
因此他很没节操地开始喊:“我说!我说!”
陶知命叹了一口气,满脸失望,甚至骂了一句:“妈的!你倒是坚持一下啊!继续反抗啊!无趣!”
奈良尤马有点呆滞地看着明显是真的气急败坏的他。
这家伙,有毛病吧?
陶知命闷闷不乐地端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小幡佑介对面,不耐烦地说道:“说吧!既然开始软弱下来了,就把你知道的一口气全说出来。要是断断续续的,老子正在愤怒,说不定直接一刀捅死你!”
入江雄太瞧得头大,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起。
那天晚上也是,他看到北城会的家伙们告饶走了之后,就闷闷不乐地喝了一杯酒。
刚才又说什么“继续反抗”之类的话,不是要问出秘密吗?
他摇着头走到房间角落里,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按钮。
陶大郎这家伙,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
拿枪时候,进来这里的时候,跃跃欲试想拔这个人手指甲的时候,都显得有点邪乎。
在陶知命显得喜怒无常的神态里,小幡佑介彻底崩溃,赶紧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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