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岳思言亲昵道。
见状,岳安淮大跌眼镜,“小姑姑,你你们”
“小殿下,凡事不要只看表面,”沈敬尧拍拍岳安淮的肩膀,“只看现象不看表面,日后是要吃大亏的。”
岳安淮仍然呆在原地,衣服不可置信的模样。
“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岳思言催促道:“你在这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好好好,我这就走。”岳安淮说道。
房里只剩下了岳思言和沈敬尧两人,沈敬尧坐到床边,“今日演了这么大的一出戏,有没有不舒服?”
岳思言摇摇头,双臂环住沈敬尧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没事,就是觉得好真实,我还在想,万一一切都是真的该怎么办?”
“不会的。”沈敬尧轻抚着岳思言的长发,“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岳思言像只小猫一样,在沈敬尧怀里蹭来蹭去,“对了,我们今天没出什么破绽吧?”
“没有,岁岁表现的很棒。”
岳思言受伤后,沈敬尧手下的人就一直不眠不休的追查。
老虎当场就被射杀,只能从尸首伤寻找些蛛丝马迹。经过仔细的搜查,侍卫终于在老虎的皮毛中发现了一片不寻常的树叶。
经辨认,那片树叶是南方湿热之地才能存活的一种植物。若要在京城种植,必定要付出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同时还要有足够的财力。
如今京城达官贵人中,大多出身京城世家,鲜有几位外来人士。
其中,最有嫌疑的就是城南伯夫人马氏了。
据闻,郑氏也十分喜爱花草,甚至在城郊单独买了个很大的别院,专门用来种植花草。
沈敬尧派人去看过,别院很偏远,周围也没有人家,用来暂时饲养老虎,绰绰有余。
顺着这条线,不难查出,一切都和城南伯有关,也和宋珍珠有关。
城南伯世子多年前因为强抢民女,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岳思言打了个半残,从此与轮椅为伴,城南伯便因此记恨在心。
包括宋珍珠以身犯险栽赃岳思言,其中也有城南伯夫妇的手笔。
当年惠贵妃生辰,沈敬尧前一天去城外办了点事,办完时城门已经落锁,于是住在了外面。
第二天进宫参见宴会的途中,路过一家酒楼,听见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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