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舀起一勺粥递到岳思言嘴边。
岳思言后移,“我自己来。”“你受伤了。”沈敬尧从善如流。
哦,把这茬给忘了。
岳思言看看自己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双手,质疑道:“ 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包成这样的?”沈敬尧竟然没有反驳,“是的。”“你不要脸!”“夫人比脸面重要,”沈敬尧将勺子往前递了递,“快喝吧。”
粥的温度正好,火候也是岳思言喜欢的那种。
“裴照去哪了?”沈敬尧舀粥的动作顿了顿,“找他干嘛?”语气中带了些许不悦。
“想让他帮我跑趟腿。”......
“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岳思言熟稔的挽起净尘的胳膊,走到沈敬尧面前,“给他把脉。”净尘被人拍门叫醒的时候还没起床,现在睡眼惺忪的。
“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一大早叫我来,就是让我把脉?下午把不行吗?”
“不行!”岳思言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活不到下...”
净尘话没说完,就被岳思言一巴掌拍了脑袋,“快点,不然我就三天不给阿璃饭吃。”只见原先坐在旁边看戏的沈敬尧拉过岳思言的手,紧张道:“没碰到伤口吧?”
净尘翻了个白眼,“伸手!”
过了半响,净尘收回手,“没什么大事,死不了。”
岳思言一听这话急了,“什么叫死不了?那是有别的问题?”
“就是字面意思,他没事。”
净尘本想逗逗岳思言,但看她真的急了,便收起了玩乐的心思。
“他是习武之人,底子好,一点小伤要不了他的命。之前重病的确有所亏空,按时吃药,很快就补回来。”“倒是你,”净尘趁岳思言不备握住她的手腕,岳思言想躲都来不及,“让你回宫之后按时吃药,没听话吧?让你少受凉,也没听话吧?”
岳思言心虚一笑,“那个,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觉吧。”
净尘朝沈敬尧挑了个眉,“管好你女人,她继续作下去,老了之后是要受不少罪的。”岳思言不服气的嘟囔道:“我也是习武之人嘛。”“你也配和人家比。”净尘留下这句王之蔑视,扬长而去。
屋里只留岳思言和沈敬尧二人,岳思言不免有些心虚,一直低着头。
沈敬尧心里气岳思言不好好爱惜自己,可又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让我好好吃药的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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