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遇见了棘手的病人,还问我令尊的伤是不是我诊治的,还有...”这时,岳思言终于清醒了过来。
“张太医!”
岳思言“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时候不早了,张太医快点回去吧。”
人一天,不能经历两次社死。
沈敬尧见状,先是一愣,然后嘴角一勾,“裴照,送张太医。”“是。”屋子里只剩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那个...”岳思言心虚道:“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手下意识的往床上一撑。
“疼疼疼疼——”
“我看看。”沈敬尧收起脸上玩味的笑,换上一副紧张的神情,“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岳思言摔倒的时候,下意识用手撑了地,手掌在地上磨出了一大片伤口,伤口不深,但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很是吓人。
沈敬尧重新替岳思言包扎了双手,包扎时眉宇间皆是心疼。
“你今日,是来找我的?”
“不是,来找狗的。”岳思言赌气道。
“汪汪汪。”
“你!”岳思言气急败坏,伸手就想打沈敬尧,被沈敬尧眼疾手快的抓住手腕。
“手上有伤,你若是想打我,伤好了再打。”
“谁要打你,反正和离书你都收到了,既然收下了我们就已经和离了。”“我撕了。”岳思言瞪大眼睛,“你撕了!?”“对,所以,现在我现在还是你荣安公主的驸马。”沈敬尧俯身,看着岳思言的眼睛,两人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你当时说,我若是醒不过来,你就要养面首,现在我醒了,面首就不能养了。”“堂堂荣安公主,难不成要出尔反尔?”
他!居!然!知!道!
“你装晕诓我?!”
沈敬尧轻弹了一下岳思言的脑袋,“我可不是你。”“我睡着的时候,有时能听见有人在我身边哭,哭得我心疼,比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疼。还说,她要养面首。”
“我怎么甘心,让你变成别人的枕边人。”
岳思言的脸通红,避开沈敬尧的眼光。
“那...那你那个好妹妹怎么知道和离书的事?”“谁?”沈敬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岳思言炸毛了,“你还有别的好妹妹?!”
“你说何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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