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她没有办法,无论多么难过痛心,但此刻的他是温柔的,她就藏不住对他的爱恋,所以只能变得软弱无力,一寸寸被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虽然之前两个人剑拔弩张,但是这番情事依然酣畅缠绵。
迷迷糊糊才等到结束,阮冰郁闷地推开沈墨,翻了一个身留给他一个光裸美丽的后背。
身上还带着他浓浓的味道,阮冰郁闷地想,沈墨如果真的爱小小,为什么还和自己在一起?男人没有爱也可以这样做?
明明在床上,他仿佛只拥有她一个人,可结束后,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的心不断向他靠近呢?难道他的心真的是铁打的?或者没有心?
这种只属于彼此的欢爱,让两个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难怪说,这也是维系夫妻感情的一个好方式。
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床头吵,床尾合吗?
“过来,我抱这你睡,昨晚是不是害怕了?”沈墨伸手一捞,将她搂入怀中。
阮冰却立刻好像触电般,将他放在腰上的手抓了扔开,又像毛毛虫一般,蠕动到一边,顺手给自己盖上毯子。
切,当她是第一次被骗身的小姑娘吗?
她没有笨到那种程度。
“你现在过来,我们可以纯抱着睡觉,但是如果你一会儿睡着再过来——”沈墨暧昧地逗她。
阮冰咬着唇,不服气地道:“谁会过来抱着你,别傻了。”
过了一会儿,她呼吸均匀,慢慢扭身,熟门熟路地靠近床上另外一个热源,八爪鱼般缠了上去。
沈墨看着她,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顺手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明天早上他要收利息。
早上,阮冰是被弄醒的,沈墨靠过来在她的肩窝上暧昧地嗅了一下:“老婆,你终于醒了?”
阮冰无语,这样她都不醒,她又不是傻妞。
“我说过你要是抱着我就要负责吧?”沈墨意有所指地看了下自己的肩膀。
阮冰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身上,可见她毛手毛脚地缠了她一夜。
“嫂嫂,快起来,娇娇要生了!!”沈达忽然兴奋地敲打他们的房门,阮冰终于在沈墨愣住的时候,成功逃脱。
她匆匆逃到浴室里,用力打开花洒,过了一会儿,沈墨也走了进来,她警惕地背过身去,然后瞪着他:“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沈墨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你记性这么好,那记不记得你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说到这个他就一脸不爽,好事只做到一半的感觉,是男人都懂。
看到阮冰还偷偷藏了一瓶沐浴露在手里,仿佛自己敢过去,她就要用那个打他的头?
黑眸危险地眯缝了一下,他也走到花洒下,阮冰吓得很怂地往角落又藏了藏。
“不要那么污,我纯粹是来洗澡。”沈墨淡淡地垂眸看着她。
哈,她污,到底谁才是真的污!
“那太好了,太感谢你。”阮冰无语地笑了一声,转身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就好像刚刚她拿着这个比她脸还大的瓶子,是想挤出来用,而不是防身一般。
哼,自大狂!
阮冰偷偷对着墙壁又翻了一个白眼。
等他们两个打扮好,家里已经一片闹哄哄。
因为娇娇住进家里来,所以,早就请了专门的妇产科医生,其实医院比较大牌的医生是不肯来的,因为医院知道了要开除。
沈闵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了一个还挺有名的妇产科专家,此时那位专家和助手就在里面忙碌。
家里人声鼎沸,从来不知道家里能有这么多人。
之前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才过了没多久,又都跑过来。
一个个好像热锅上蚂蚁,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生产的是他们的小孩。
见沈墨下来,这些人都轮番来关心了一番,只是说得好像娇娇才是沈墨的老婆一样,还问沈墨担心不担心,可别因为担心影响身体。
阮冰在旁边听着都有些哭笑不得,沈墨却是应付自如。
虽然有他的威严,但是对亲戚又透出了亲切和信任。
于是阮冰全程死死跟着沈墨,不将自己落单,因为她直觉是没有沈墨这种老狐狸的定力,一不小心就会冲动说错话。
娇娇在里面大呼小叫的还没两个小时,就听到里面响起婴儿稚嫩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皱巴巴的婴儿被抱了出来,说真的,好丑。
阮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一开始就不大喜欢,反正她觉得真挺丑。
“现在是没长开,我看着孩子鼻子眼睛都像沈达,后面也不会差。”五姑笑呵呵地道。
阮冰撇撇嘴,像沈达才倒霉呢。
沈闵文道:“男儿无丑相,相貌如何不重要,人要有能力,品德好,运气好。”
于是,随着沈闵文,每个人都给小婴儿送了吉利话。
沈从兴致勃勃地将小婴儿抱到沈墨面前,沈墨竟还有心情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婴儿的小手,但是阮冰做不到,小婴儿真很像沈达,所以她看了一眼就不想靠近。
她心里却是担心起来,沈墨会不会弄错?会不会这原本就是沈达的孩子?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糟了,别说自己还没生出孩子来,生也不一定是生男孩,就算是后面生了个男孩吧?但是沈墨之前亲口承认要让沈达的儿子做继承人。
以后总要看到二房的丑恶嘴脸,阮冰先就将自己给恶心了一下。
此时,路易瘸着腿,可怜巴巴地蹭进来,也仰着头想看小婴儿,但是,立刻有人发现了它:“小心,有狗!!”
“快,快,快点把狗赶出去!!”
“对啊,可别让它伤害到沈家最尊贵的嫡孙!”
“就是就是。”
这里面的人都是人精,知道路易是沈墨的,不敢说赶走或者打死。
但是,却故意提醒不要让狗伤害到小婴儿,这不就是给沈墨打脸吗?
瞬间,阮冰就出离愤怒了,沈墨对这些亲戚不够好吗?他明明身份高贵,地位尊崇,但是对这些亲戚无论贵贱,他一直以礼相待,笑脸相迎!
可是这些人还是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没有念他一句好,反而处处给他下绊子,看到沈达家得势,也不知道他们有多高兴,还以为一脸幸灾乐祸藏得有多好似的。
阮冰用力握紧了拳头,沈墨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帮我把路易带出去好吗?一会儿我送它去别处。”
阮冰只好忍着气,招呼路易和她一起去花园。
路易好像听懂了那些人的话,显得有些蔫吧,垂头丧气地跟着阮冰走到花园,忽然它扯着阮冰往一个地方走,阮冰好奇地跟着它过去。
那里有一个小孩的拨浪鼓掉在花坛里,而花坛上有个脚印,是女人的脚印,还是细高跟,这是娇娇的脚印,也只有她怀着孩子,还每天穿着细高跟走来走去。
阮冰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昨天,娇娇肯定是将拨浪鼓掉在花坛里,她上去捡东西,不小心掉下来,被路易发现,于是它就叫着报警。
但是,最后却被娇娇和沈家二房的人诬陷成是它扑倒了娇娇!
路易没有错,它唯一的错,也只是因为它是沈墨的狗而已。
那一刻,阮冰握紧了拳头:“路易,我们现在再去提这件事情,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
路易乖巧地嗷呜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看着阮冰。
于是阮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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