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顺手扯掉阮冰的假发套,再将她束好的头发也扯散,乌黑的发丝诱人地散落在身后,他手指微动,衣裳就被他解开得七七八八。
此时无人打搅,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暖黄的灯光下,阮冰绯红脸颊,带着雾气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青涩的气质里又散发出少妇迷人的风韵。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慢慢摩挲,他靠过去。
阮冰敏感地轻颤了一下,想起医生说不可以触动他的伤口,只好僵住。
只听他在她耳边缠绵悱恻地道:“我最喜欢的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傻子。”
阮冰听到这句话,瞳仁一下子瞪大。
所以喜欢男人是骗——唔——
她还在发呆,唇已经被他攫住,开始只是浅浅的吻,犹如阵阵和风,让她晕头转向,慢慢地,这个吻越来越深,犹如狂风过境,她的理智也被这股狂热的风卷得荡然无存。
不知道何时,沈墨躺下来,而她已经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仿佛落满了星辰余晖的双眸。
被他迷惑得晕头转向,不断地回应他的吻。
沈墨用不同于病人的粗暴,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裳扒。
阮冰羞红了脸,拼命摇头:“下次吧,我们下次好不好?我怕弄痛你。”
沈墨强硬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不管了,就当——以身偿债。
沈墨一点点吻她的发丝,温柔地道:“是不是累了?”
她感激他的体贴,也故意乖巧地道:“我还好,你辛苦了。”
说好的她自己来,最却变成他单方面的劫掠。
沈墨地笑着,唇一点点吻她的后背,引起她一点点轻颤。
阮冰身体立刻紧绷,不敢相信地道:“你不会是又想了吧?”
沈墨无辜地看着她,眼神炽热。
“可是你的伤口,医生说过不能再崩开了,会要命的,糟糕,我看看。”阮冰说着就想爬起来去看沈墨的伤势。
他将她压下来,坚定而有力地将自己又推了进去,在她又惊又羞的眼神下,补充了一句:“我自己有分寸,以前读书的时候,选修的是外科。”
阮冰只来得及感叹,这个人涉猎好广,学文学的人跨学科学医,简直学霸得让人妒忌。
随即,又是一番折腾。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心里想,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这回你总该消停了吧?
没想到,她真是太天真,她就好像一块好看的肥肉放在狼的嘴边,狼不翻过来吃,再翻过去吃,直到将她吃干抹净,压榨掉最后一点价值,如何肯善罢甘休。
再一次后,她彻底要疯,目光迷茫,浑身酸软。
而沈墨还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手慢慢覆盖上她的身体:“我觉得好像还早——”
阮冰一把抓住他使坏的魔掌,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早了。再吃,以后都别想吃!”
看着沈墨意犹未尽的样子,她又只好割地赔款:“总得让我睡一觉吧,我好疼——”
说完,她真的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睡得黑甜黑甜。
沈墨用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但她却睡得如同小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由得失笑,凝视阮冰的脸,偶尔轻轻凑过去吻她一下,直到凌晨,沈墨才睡着。
第二天,阮冰在护士的惊呼里吓醒,她转身一看,好嘛,沈墨的病床上,到处被他的鲜血染上了红色,简直和凶案现场一样。
她紧张地坐起来,发现那家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已经将两个人的衣裳都穿好,不然她铁定走光。
“医生,快去叫医生。”护士飞跑了出去,阮冰瞪着沈墨带着笑容的俊脸,差点气到晕倒。
她冷冷地问:“那个医学的课程你应该全部挂科了吧?!”
沈墨终于点不好意思,手指蹭了蹭鼻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阮冰绝倒,真是佩服他!!
医生过来再次将沈墨大骂一通,阮冰羞得已经躲到洗手间,更是闹了个大红脸,等医生忙完,这才走出来,生气地瞪了沈墨一眼,咬牙切齿道:“最近一个月,禁肉!!”
沈墨遗憾地道:“早知道昨晚应该多吃一次。”
阮冰:她想谋杀亲夫!
晚些时候,沈达,娇娇陪着苏琴来给沈墨送排骨汤,沈墨却并没有喝,而是让阮冰放在床头上。
娇娇不高兴地道:“这可是我亲手熬的呢,熬了一晚上,堂兄你真的不赏脸哟。不会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堂兄生气了吧?”
本以为沈墨会像平常一样,还哄着她,但是沈墨却淡淡地道:“确实得罪我了。”
娇娇瞬间愣住,张大嘴,仿佛里面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墨。
苏琴闻言,瞬间警惕了起来:“怎么回事?”
沈墨道:“我昨晚上做梦,梦见娇娇肚子里的孩子变成龙要吃我。”
沈达闻言喷笑了出来:“堂兄不过是一个梦,至于这么紧张吗?你是不是出了一次车祸,有点草木皆兵啊?”
苏琴却不高兴地质问道:“你家不信鬼神不信梦?那为何娇娇之前说做梦梦见菩萨说要她回沈家才能保胎,你们当天就来我沈宅住着?!难道你们之前是哄骗我们的?!”
沈达闻言,脸上一僵,竟然接不下去了,丫的,他早就将这个借口忘了,没想到苏琴却记得分明。
苏琴立刻就不高兴起来:“你们的媳妇宝贝,我儿子的命就不是命?!”
随即她转念一想,指着娇娇道:“好啊,原来是这样,我儿子原本好好的,你们一住进来,他就出了车祸,还说不是你肚子的孩子冲撞我的儿子,哎呀,我的天,我怎么才想起来这茬,害得我错怪了阮冰!”
娇娇的脸色也不好看:“大伯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您,这是不待见我们二房,要和堂兄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啊,呜呜呜,我不活了,既然说我的肚子里的孩子冲撞了堂兄,我死了算了。”
娇娇假装哭着就跑了出去,沈墨淡淡地道:“也好,这样我就不用给一亿的过继费了。”
沈达闻言,小眼睛里迸射出狠毒又无奈的光芒,最后他冷哼一声,转身去追娇娇。
阮冰看着这场闹剧,更加深刻地感觉自己老公真是厉害,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两句话,结果就搞得沈达两口子鸡飞狗跳,还不敢真弄出什么事情来,简直是绝了。
等苏琴去给沈墨收拾东西的时候,沈墨低声教阮冰:“有时候看一个人不要只看她的缺点,你要看看,她有没有让你喜欢的优点人,然后善加利用,把那个人变成让你喜欢的模样,这样不是挺好吗?”
阮冰知道沈墨是在影射自己和婆婆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总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沈墨揉了下她的脸:“你多利用我妈几次,就会喜欢她了,其实她很好用的。”
阮冰越听越不像话,打了他一下嗔怪道:“哪里有这么说你妈的?!”
沈墨笑了一声:“我很孝顺她,只要我孝顺她就好,你不用管。”
阮冰心里一热,感觉那点小隔阂被他几句话打消了不少,也感觉自己真的没什么压力,反正婆婆老公负责搞定,她只要尽量不和她正面冲突就好。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亲了沈墨一口:“谢谢老公。”
沈墨抿着唇,想严肃点,却有些藏不住笑:“等我好了,我们去看奶奶。”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阮冰似假似真地道。
沈墨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沉霸道:“你知道怎么报答的,别装傻!”
呸,臭流氓。
那点感激被他眼底的欲望吓得四散奔逃,阮冰红着脸跑出去,假装去看看苏琴要不要帮忙。
为了躲开沈墨,阮冰下午就借口回去上班。
jen飘到阮冰面前,神秘地道:“小欧总又犯病了。”
语气格外沉痛。
阮冰见怪不怪地道:“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们把企划案做好就行,对了,希尔顿酒店的企划案做得怎么样了?我也可以帮忙。”
jen唉声叹气道:“必须得加班,三天,我们还有三天时间,必须拿下。”
阮冰点点头,指着欧子渊的办公室道:“我帮你拿下小欧总。”
jen眼睛一亮:“阮冰你太好了,我好想一身相许。”
阮冰闻言一身恶寒:“谢谢,我有老公。”
jen道:“不要这么说嘛,我的身是指帮你做牛做马。”
阮冰被jen逗得炯炯有神地敲开了欧子渊的门,欧子渊眼皮也不抬地盯着电脑,里面似乎是一则新闻。
阮冰探头来看,这是前天晚上凌晨的新闻,也就是沈墨进手术室那段时间的新闻,发生的地点在法国,特种部队又对一个黑爵的分部进行了围剿,这次黑爵有了准备,损失不算严重,但是,特种部队还找到了他们仓促埋藏的大量武器,也算是满载而归。
阮冰几乎都看得腻味,那个银鹰再次英姿勃勃地从战车里出来,还朝着他的粉丝挥手示意。
画面放完,欧子渊倒回去继续看。
阮冰惊愕地看着欧子渊,他是不是前晚把脑子撞坏了?
当欧子渊重复看第三遍的时候,阮冰忍无可忍:“小欧总这段新闻有什么不对吗?”
此时jen见阮冰迟迟不出来,也敲门而入。
欧子渊抬眸问他们两个人:“你们平常也看这个银鹰的报道么?”
jen兴奋地道:“他好帅的,不,我是说我侄女说他好帅。”
他这话特别的欲盖弥彰。
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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