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害人的命门,摒弃恐惧心理,怪谈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经过栗原司的提醒西岛想到更深一步,表情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开始往坏的方面思考:“如果是安达桑主动招惹的话,那她在跟我们谈话的过程中没有说老实话。这又是为什么呢?明明已经被异常折磨的神经衰弱,面对我们何必说谎呢。”
栗原司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西岛经过自己的引导往错误的方向策马狂奔,感受到言语的有趣性。好像只要你装作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就能让所有人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在西岛进一步走偏之前栗原司开口:“刚才我说的都是我个人的错误猜想。”
西岛眼神有点发呆:“错、错误的?”
“嗯。”栗原司点点头,看了眼眼前摆弄的鸡骨头。西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被啃干净的鸡骨头歪歪扭扭地组成了一个图案,一把小刀。
栗原司解释:“这是一种占卜术。出现小刀突然代表她是被害者,骨头泛白代表害她的那个人就要下手了。也就说是在她身边有人充当这她跟怪谈之间的联系,并且马上就要得出结果。”
说完,栗原司看西岛一眼,发现她用一种气愤但却不敢发作的委屈样看他,心情大好。
他最近是越来越喜欢看西岛的吃瘪样,眼睛大脸小,委委屈屈的像只水獭。
西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这只能怪自己三言两语就被别人带偏没有自己的判断。情绪平复之后她选择重启话题:“原来栗原桑你吃鸡爪是为了占卜啊。”
“不。”栗原司摇摇头,“事实上用水会更快一点,只是我觉得你好像对我啃鸡爪的行为不是很赞同。用鸡骨头占卜不帅吗?”
“·······”
你想让我赞同你啃鸡爪的行为那就别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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