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求和的事,才敢相信求和并没有诈。
“父王,先行铁卫营死伤惨重,儿子建议先探望一下先行铁卫营。”端木拓尔爱兵,也深受兵士爱戴与尊敬,由其受这暗行云荒大泽千百年之久的先行铁卫营的尊敬。
端木秀德的表情突然沉稳起来,眼神如一坛深不见底的湖水一般直视自己的大儿子,声音冰冷而又无情的问道:“先行铁卫营已经尽了职,大事已成,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他们。”说到这里端木拓尔心如刀绞,无法掩饰内心的悲伤与难过。
端木秀德又道:“不如你替我去一趟如何?”端木拓尔心下大惊,不知如何应对,呆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先行铁卫营只听端木秀德一人调遣,端木拓尔更知道端木秀德疑心重,自己此时答应父亲去劳军岂不是犯了大忌?
可是此时不去劳军,那么先行铁卫营的牺牲又该如何安抚呢?算了父亲憎恨自己也好,怀疑自己也罢,总不能寒了先行铁卫营的心,总不能让先行铁卫营对他们的主子失了忠诚度。
端木拓尔咬着后槽牙说道:“儿子听令!”说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哪怕身死,哪怕失去一切,他端木拓尔也要保青洲安定,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北楚王,我端木拓尔决不能意气用事。
先行铁卫营驻军于北楚王营帐外三十余里,原本人数就不多的先行铁卫营此时人数更是少得可怜,不过有中洲梦魇军的游骑兵自照应也不会显得孤单寂寞。
伍长陈先林躺在草地上嗮着太阳,副组长林又堂甩开膀子冲洗着,白瑜则面南而立喃喃自语道:“这他娘的凶险,真他娘的刺激,没想到我白瑜能活下来。”说完凄惨的笑了起来。
伍长陈先林笑骂道:“穷酸秀才别酸了,一队的兄弟能剩我们几个就不错了。”语气虽然豪迈,眼角却有泪痕划过,龙傲天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连说话都费劲。
忍着泪水说道:“别说这些了,能活着听你们几个说话真他娘的好,舒坦!”
“肥龙!我发现问题不在你的嘴上,而是在耳朵上,怎么你受这么严重的伤竟然没伤到眼睛耳朵呢?”林又堂一桶凉水从头浇下,大骂一句:“他娘的爽!”
这时候先行铁卫营的兵卒靠了过来,来人半边身子包扎的也算严实,拄着拐杖一身血痕,来到龙傲天的身边说道:“谢谢你了!胖子!”
龙傲天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别说了!那时候我也没顾及那么多,我想就算换作别人也会冲过去的。”
半边身子都被包裹的兵卒说道:“不过你小子还真命大!”,听了这话龙傲天吐了口口水,可是没想到口水怎么吐出去的怎么返了回来,林又堂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肥龙有你这么吐唾沫的吗?朝天吐?”
“柚子!别说风凉话,还不赶紧帮我擦一下!”话音未落一只手伸了过来帮龙傲天擦掉了口水,龙傲天来不及说感谢,而是骂骂咧咧的说道:“柚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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