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可是自己却再也笑不出来,士为知己者死,身为死士不该死在主子的前面吗?
铁匠铺油灯昏暗,一身腱子肉的离万江也早已经离开梦回城,司马誉抚摸着冰冷的炉子,眼前浮现离万江那憨笑的模样,里屋传来老前辈的督促,“使点劲,没吃饭吗?”
那天离万江说自己要走,他带好了司马傲的骨灰,就坐在炉火前有意无意的摆弄着手中的铁锤,铁锤光亮,那光亮是经历岁月打磨才呈现的出来的。
“你真的要走?”司马誉搬来凳子坐了下来,回想起那天离别的场景,离万江笑着回答道:“我能教给你都教了,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以前呢是师父去哪我就去哪,现在倒是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那你准备去哪里?”虽然自己与离万江认识的时间很短,可是司马誉早已经把这个大块头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离万江摇了摇头,然后一只手拍了拍装有司马傲骨灰的坛子说道:“去完成师父最后的遗愿,到时候再说,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可能会留下来给师父守灵吧。”
听到守灵二字司马誉心头一颤,自顾自的说道:“守灵本来应该由我来做的。”
“谁来都一样,我是师父唯一的徒弟,没能养老总得送终不是,行了!大丈夫行走江湖,可别娘娘唧唧的。”离万江大大咧咧的说着,突然别过头去搓了搓眼角,然后笑骂道:“这该死的天气,风沙竟然比青洲还大。”可是那一天干热干热的,哪里来的风?又是哪里扬的尘呢?
司马誉呆坐在已经灭了很久的炉火面前,突然有人掀开铁匠铺的破旧门帘走了进来,不是白不语又是谁?
“白先生?”司马誉缓缓抬起头来,白不语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司马誉身边,淡淡的说道:“我好像又忘掉一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记起来。”
“忘了又有什么不好呢?”司马誉苦笑,神情很是无奈,白不语直言道:“我好像只能记住你跟晋王。”
司马誉摇了摇头后一把搂过白不语笑道:“能记住我父亲就行!”
白不语抱着头问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记起那些忘掉的过往。”
司马誉想起了那天见到惩罚者的情景,坦然道:“当初是你自己选择忘记的,你告诉世人只要记住自己该做的事就好,现在的你虽然迷茫了,可是你依旧是那个为了红河湾条约奔走,是那个唯一为人类延续做出牺牲的第一人。”
“别这么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凡人,就算如此又能改变什么呢?人心终究还是昏暗的。”话音刚落便挣脱了司马誉的手臂,站起身来仰望天空。
突然流星划过直奔南方,白不语瞳孔放大惊恐不已,司马誉也注意到了向南滑落的流星,急忙问了句,“白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白不语摇了摇头道:“南部定洲有大事要发生,我们可能近期就得回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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